,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叹了口气,勉强守住了自己所剩不多的节操。真是太不容易了,她感觉她的手要在如此高频率的工作下废掉了。
至于为什么不用触枝,还不是因为触枝那神奇的功能让她不敢再随便乱用,裴氰精神海里的精神体已经够多了,暂且还是不要再多一位了。
她看着已经晕过去的满身痕迹的男人,和一片狼藉的床单,有些心虚。她大概,只是中途有那么一眯眯的兴奋……
大概,可能,也许有一点点失去了理智……没办法,这样健壮的身材实在让人心底的凌.虐.欲.不断攀升,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位无论裴氰怎么做都不会拒绝的沉默半兽人呢?
裴氰为自己找好了借口,坦然地放下心来,她转过身,看着旁边一脸认真的小黑,忽然感觉有些不妙。她这算不算把人给带坏了?
也不算吧,毕竟也没有直接进行什么不可描述的运动,已经很照顾这个目前心智不是很成熟的失忆人士了。况且他失忆之前应该也是成年人了吧,也不算带坏。她只是在人面前重复了一些成年人都应该知道的事情,对吧?
小黑若有所思地望着,直到这场火热的运动彻底结束,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相似的片段。不同的是,女人是伏在他身上。
她们所在的场景跟这里似乎也很不一样。然而仅仅过了一瞬间那些记忆就消失了,他的大脑重新变得空空如也。
裴氰疲惫地揉着酸痛的手腕,拉着小黑下楼,让老板又开了一间房。在她走后,老板满脸惊异地对熟客竖起一根大拇指。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这,这位女士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一副肾虚的模样,没想到竟然能把人.草.的又哭又叫那么久,整个旅馆的客人昨天晚上估计都没睡好觉,真是太猛了!真是一位猛女!”
“确实厉害,而且劳累了一晚上,她竟然还是如此的神采奕奕,真是太厉害了!”
裴氰一头栽进被子里,倒头就睡。小黑在一旁沉默地盘旋着,尾巴仍旧缠在她的腿上,暗金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女A身体中央的某个地方。
他记得昨天晚上这里的表现很神奇,要怎么样才能让它再次动起来呢?要像昨天床上的那种奇怪的样子吗?他容量小小的脑瓜子里猛然加进了一些崭新的知识,让他的心智有了很大的提高,只不过不是在正经方面而已。
希利文茫然地醒来,头痛欲裂,身上像是被载客星舰碾了一样,简直要碎了。每一块骨头都好像在分裂重组,微微一动,便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
他艰难地爬下床,望着满地狼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昨天都干了些什么。
难道他跟裴氰酒后乱性了?不对不对,他扶着抽痛的脑子,努力回忆昨天的场景。可他无论再如何回忆脑海里的记忆片段,都是破损的,根本无法串联。
希利文想不起来自己昨天干了什么,但是大腿间的磨损疼痛和身上的痕迹都在告诉他,她们昨天晚上确确实实地干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支撑不住地坐在床上,揉着酸痛不已的腰,他有些兴奋,有些羞愧,又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他心中的情绪太过于复杂,最终化为酸涩,弥漫上心脏,一抽一抽的有点痛,但那痛中又带着些愉悦。
真好,希利文笑了,无论如何,他与她也有了一晚上如同恩爱伴侣间的亲密,这就够了。他不敢奢求太多……这就够了,他对自己说。
他捂着不知为何仍在抽痛的心脏,手指处的伤口忽然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那疼痛逐渐蔓延至全身。忽然一滴晶莹的泪水落在了手心,希利文有些茫然,这是他的眼泪?他竟然哭了,他为什么哭了,这不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可他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