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了,他已经很久没有.抚.慰.过自己,今天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经受如此大的.刺.激,他颤着手掀起卫衣下摆,一点点卷到上部。卫衣固定不住,总是滑下来阻碍动作,他求饶地看向对面的女A 。
裴氰顿了顿,十指交叉放在腹部,莞尔一笑:“既然如此不如都脱掉吧,反正也已经湿掉了。”
男人赶紧摇头,兔耳朵向后呈飞机耳状,显然害怕极了,一旁的触枝蠢蠢欲动,趁他不注意快速冲上来把那件皱巴巴的卫衣丢到地上,裴氰满意地笑了。
小兔子肌肤莹润透亮,白得晃眼,宛如一块上好的玉石,手感极佳,玉石上面.疤.痕.交错,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更多了几分乱糟糟的美感。裴氰看得.口.干.舌.燥,一时竟不知到底是在.惩.罚.谁。
“继续吧。”她翘起二郎腿,勉强开口。
沈荣安的手法并不熟练,累得满头大汗也没出来半点,急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的动作愈加.着急,甚至还又增加了几分力道。裴氰看得眉头直皱,这么久过去,技术真是没有丝毫长进,怪不得要用机器呢,……有多种原因, yun.期或激.素.紊乱都有可能。
她看了眼男人平坦的腹部,应当不是怀.孕。也不知道他跟伴侣到底如何了,如果没有分开,又为何把这样一位温柔美人弃之不顾,也不见来.慰.问一次。
“好了,停下吧。”
女A出声制止,然而沈荣安却像是屏蔽外界声音一般,依旧用力蹂.躏那丰盈.白.润,修建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皮肉内,几乎抓出血来。
裴氰眉头紧锁,沈荣安的精神状态什么时候也这么不稳定了,她只是想玩个游戏,可没想把人搞疯。她手一抬,几根粗.壮的触枝飞出,牢牢捆住男人,将白.嫩的皮肉勒起道道凸起,触枝把人送到裴氰怀里。她简直难以想象,一个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水分,充沛的泪水再次喷.涌而出,这么哭真的不会哭瞎吗?
她伸手碰住沈荣安的脸,强行让人镇定下来,语气变得柔和,“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不强.迫你了,出不来就出不来呗,等我到时候买个机器就好了,到时候再……给我看好不好?”
小兔子一直在喃喃自语,身体颤抖,自发屏蔽外界一切,仿佛陷入了某种深刻的梦魇中,不停地嘟囔着:“我可以的,我可以的……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我错了……”
裴氰见他一副完全无法听进去的模样,干脆选择用身体力行的方式,她坐在椅子上,把人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环抱住。湿润的唇舌抚弄过每一个细小的伤痕,温柔地吮.吸出全部汁液,唇齿间充斥着蜜桃的甜蜜香气,带着细微的血.腥.味。
沈荣安逐渐不抖了,只有雪白的兔子耳朵时不时颤一下,他紧紧搂住女A的肩膀,身子愈加贴近。
“唔……”触枝贪婪地缠绕在男人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种感受,男人柔韧的腰肢紧紧靠在裴氰怀里,不肯离去半点距离。
裴氰的饥饿感缓解不少,看来沈荣安的精神力等级不低,她接近干涸的精神海得到补充,舒服不少。黑暗中荧蓝色的光彩闪烁,她低头看去,眼熟的繁复纹路攀爬上男人瘦削的腹部,她伸手触碰,耳畔传来抽泣声。
果然,这奇怪纹路就是与触枝有关,她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将意识沉浸在精神海中,发现里面又多了点奇怪的东西,多了三个虚拟体:一只变色龙,一只狐狸,一只兔子。
难道是被她触枝寄居过的所有人?可是他们为什么会以这种状态存在于她的精神海里?
裴氰探出精神力,试探性地碰碰那只安静的兔子虚拟体,用精神力唤了声沈荣安。男人的兔子耳朵抖了两下,声音沙哑的回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