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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地笑笑,手指向下探去,男人的声音猛地变了个调,眼眸更加湿.润,不到半分钟后反应过来羞耻地闭上了嘴。

裴氰被他可爱到了,俯身吻住他的唇瓣,轻轻撕咬着,舌尖试探地巡视,然后看准时机紧紧纠缠在一起。

暧昧的气息疯涨,蜂蜜小面包信息素的甜味逐渐浸染了整个房间,一时间,不大的空间内只有啧啧作响的唇.舌.交.缠声不断传来。

保镖们尴尬的互相对视一眼,最后检查卫生间的同伴也已经出来,她们不敢打扰客人的雅兴,仓促道歉后便离去了。

门关上的一刹那,希利文猛地掀开被子,靠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好半天他灼热的大脑才逐渐冷静下来,什么也没说开始穿那件破破烂烂的制服。

如果不是男人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完全消散的红晕,裴氰还以为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被窝里溜了一圈而已。

屋子里甜甜的蜂蜜小面包的信息素味道一点点冷却,裴氰打开窗户,一脚踩在窗棂上,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夜色渐起。

她突然笑了笑,随即转身,握住男人即将开门的手,语气轻佻,“我劝你别出去,不然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希利文沉默地站在门口,也不问缘由,明明那么大只的身形裴氰却硬生生从中看出一点委屈和可怜来。

怎么着也算是有一面之缘,没必要致人于死地,她捂住额头,罕见地解释道:“无论你愿意与否都已经陪我演了这场戏,等红眼反应过来之后是不会放过你的,她现在估计对我恨之入骨。”

希利文徒劳地张口,却发不出声音,面前的女人突然伸手摩擦他的嘴唇,只要他说话,舌头便会不可避免地碰到手指。

“所以,你跟我走吧,我的店现在很缺员工。”裴氰蓦地凑到这名寡言的侍应生眼前,把人吓了一跳,她坏心眼地笑笑,拉住人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些。

她又重复了一遍,“跟我走吧,我给你开工资,绝对比你待在这好。”说完之后,女A有些心虚,光脑里的星币应该还够吧,她想。

还不等人回答,独裁的君主便已强硬的将人拉到了窗边,暴力地打碎玻璃,玻璃碎片掉落在街道上,传来路人的咒骂声,裴氰统统充耳不闻,只是左手揽住男人脖颈,右手悄无声息地伸到腿弯。

“你没有心脏病吧?”她突然问了一句,随即又自顾自的摇头,呢喃道:“有也没办法啦,忍一下吧。”

希利文还没来及思考她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下一秒就腾空而起,心脏剧烈跳动!

她抱着他跳出了窗外!

“这是七楼!”他说了从今天晚上到现在为止的第一句话,低哑的嗓子几欲破音。

裴氰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安抚地笑笑,“我知道啊,放心吧,死不了。”

这女人疯了!希利文看着与地面不到五米的距离,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到来,他一定会被摔的粉碎,不死也得骨折!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试探地睁开眼睛,发现她们二人正躺倒在一张宽广的漆黑巨网之上,他的身体被人牢牢抱在怀里,连一点冲击都没有经受,心脏劫后余生般缓慢而沉重地跳动起来。

“怎么样?没把你摔死吧,你怎么看起来一副不是很满意的样子?”裴氰看着男人一派沉默温顺缩在怀里的样子,感觉牙尖痒痒的,忍不住坏心又起,恶劣的向他耳孔吹了口气,佯装放手任由他坠下去。

男人果然被骗到了,他闭着眼睛,双手紧紧环住裴氰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其实如果他敢睁开眼睛看看就会发现,此时离地面只有两米不到的高度。

裴氰撤下巨网,男人身体一空,不自觉的惊呼出声。她们落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