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始不得章法地.舔.着她的锁.骨和脖.颈,她被动地感受着胸.肌.糊.脸的感觉。
很.软,超.软,是巨有弹.力的那种触感,是跟热潮期有关吗?裴氰乱七八糟地想着,她可没有动手,是,是某人自己凑上来的!
被人型犬压着舔.个不停,裴氰又不是口冷淡,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只是这位上将的手段实在粗略,看着年纪也不算小了,莫不是之前一直是独自度过热.潮.期的?
还真有可能,裴氰推.搡开在她腹.部.不断顾涌顾涌的毛茸茸脑袋,很是无语,搞了半天,她纽扣都没掉,这是在干什么啊。
她翻身把人压下,掌握主动权,脑子里忽然灵感一闪,她可以用深度标记的方式帮人度过热潮期啊!
本来裴氰是不愿意这么做的,显得她多不道德就想趁人之危一样,但就事论事,情况紧急,反正是虚幻空间,应该怎样都无所谓吧?
裴氰愉快地说服自己,专心致志地投身于开拓大业中,她剥落麦色肌肤上残损的衣服碎片,像是亲手拨开一份礼物包装。
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注视了这样一具遍布疤痕的野性身躯,旧伤叠新伤,伤痕一道接着一道,一条狭长的贯穿伤横亘在整个腹部,没入鳞片之下。
裴氰抚摸这道疤痕,心情难以言喻,她忽然如此深刻地意识到上将的军衔意味着什么。
她的手指顺着疤痕滑下,滑过微凉的鳞片,摸着一片平坦的蛇腹。
等一下,平,坦,平坦? ! !
对对对,这位上将具有半蛇人的血统,与普通人不一样……
所以,半蛇人的……到底在哪啊? ! !裴氰摸遍了整条蛇尾,也没找到一个入口,欲哭无泪地望着天花板。
她现在已经要爆炸了,天杀的,好后悔!裴氰百思不得其解,满脸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
诺兰睁开迷蒙的双眼,他不明白眼前人为何突然停下动作,难耐地摆动着蛇尾,刚疏解几分的灼热再次袭来。
他隐约听见耳边的疑问和哀嚎,“不应该啊?怎么能没有……”“奇了怪了,到底在哪啊?如果不能……怎么可能会有热潮期呢?”
她是在找什么?诺兰努力让脑袋清醒一点,终于在一堆屏蔽语中听清了关键词:“……殖,腔……没有……”
他原本潮红的脸颊变得更红了,整个人散发着热气,半蛇人的生.殖.腔在蛇化状态下是与蛇类一样的,在尾巴的根.部.区域,需要主动打开,平常人找不到很正常。
诺兰红着脸,努力撑起酸软的身子拉起裴氰的手,蛇尾上卷,他一只手抱着尾巴,一只手引着女A找到正确的位置。
裴氰开始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人是在领着自己找寻,还以为他是欲.望上头不管不顾了呢,刚想进行安抚做个临时标记,下一秒,神奇的一幕就出现了。
严丝合缝的鳞片忽然咧开一个狭窄的小口,大概两指宽。
裴氰傻眼了,这对吗这?她千找万找没找见,结果竟然是隐藏款?这合理吗? ! ! !
她颤颤巍巍地触碰,如此狭窄的道路,与这条巨大的蛇尾对比显得更不合理。
丰.沛.淋.漓的汗水顺着腕臂流下,打.湿.了衣袖,气氛逐渐变得黏.腻,裴氰俯身亲吻,牙齿轻轻啃咬男人的下唇,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空间边缘逐渐呈现锯齿状,仿佛即将崩塌一半,重叠的虚影慢慢侵染至裴氰身侧,却在距离半米处停下,露出半截灯管的残损光源一颤一颤,忽明忽暗,如同不规律的心跳。
咚,咚,咚……
诺兰的左眼不知何时变成了暗金色,眸光深沉复杂,脸上的神情似痛苦似愉悦,他紧紧盯着女A的脸,如同丛林中的巨蟒,要将猎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