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 还笑了几声。
“笑什么笑。”裴氰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心里发毛,刻意往血腥味更浓的部位怼了一下。
男人不笑了, 他叹息了一声, 好像有点无奈, “你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
裴氰没理他,只是一味的上下其手,从高挺的鼻梁, 再到柔软干燥的嘴唇,饱满起伏的胸膛, 一路摸到湿润的腰间……
嗯?他伤在腹部,看这湿润程度还真是留了不少血。
一只手在受伤的腰际流连久了,男人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伸手把人揽在怀里,嗓音低哑, “摸够了吧,再摸下去我可要告你猥亵了……”
终于,裴氰终于听出来这个声音像谁了, 不就是尤度那个人模狗样的混蛋吗?
她的无良房东!说起来她的租住日期现在还没到呢吧!黑心房东还她钱来!
裴氰声音变得温柔了,她笑呵呵地说道,“尤度啊,你记不记得我的房租一共交了多少啊?”
尤度听到她已经认出自己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刚开口:“啊这个——嘶!”
刚说出口两个字,受伤的部位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伤口好像又裂开了,看来这口气还是松早了。
下一秒,裴氰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呵呵,您老人家看来是都忘了当初坑我多少钱了啊——”
尤度简直要被气笑了,虽说他确实忘了那点小钱到底是多少,但单说裴氰之前喝的一堆营养液就最少得是她房租的三倍!
这个小财迷,不第一时间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算了,竟然还惦记着她那点房租!他尤度堂堂暗组组长,接一个单子最少百万星币,难道还会贪她那点钱吗?
真是枉费自己千辛万苦地溜进来救她,差点折了半条命,尤度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
“你说什么?你要救我出去?”裴氰的听力突然好了起来,手也不掐人家腰了,还贴心的把衣服塞好。
尤度白了她一眼,勉强站直,“对呀,不然我千辛万苦的跑进来是为了干嘛啊,为了吃点枪子啊?”
这个小没良心的。
裴氰眼珠子一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莫非……”她就知道这小子当初救她肯定没憋好屁。
尤度生怕她自己胡思乱想,连忙打断,“首先我承认一开始确实是奉命救你,顺便给你提供住处来监视,但是你被抓进来这事真跟我没关系,要是非要扯上点什么,”
他巧妙的祸水东引,隐藏了自己监护不利的失职,“硬要说得话,其实跟沈荣安有很大关系,因为联邦那边一直是他直隶负责的,谁知道他那几天抽什么风一时松懈导致了假消息的传递……”
“沈荣安?这事还跟他有关系?”裴氰心虚的眼神四处乱瞟,强装镇定,应该大概也许不会跟她那天的那什么有关系吧……咳咳,肯定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尤度见状也没戳穿她,虽然他们已经闯进隔壁把一地狼藉看得清清楚楚了,但是只要沈荣安吃瘪他就高兴,其它都无所谓。
“都到这种地步了,我也不想瞒你,从你到赛罕市的第一天我们就奉命监视你了。”男人接着说道。
裴氰刚要问为什么,尤度就已经预判了她的预判,“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那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上头是不会跟我们这种专门处理脏活的人透露太多消息的。”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你已经被联邦高层盯上了。沈荣安就是高层派来的另一批人,包括你这次进监狱也有她们的授意。联邦高层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所以你身上一定有你所不知道的价值。”
“而这种监视的开始,我推断或许比我所知道的时间要更加久远。”尤度神情凝重,反观被监视的本人却似乎一点也不焦虑,还饶有兴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