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微生又将之前摘下来的黄瓜拿了两根丢到盆里,让纪扶扬顺带走的洗出来……
晚饭除了红烧肉炖土豆,蒸鸡蛋羹外,微生还拍了个黄瓜,将他们路上没吃完的肉酱也拿了出来。
美美的吃了一顿搭伙饭,饭毕,微生收拾碗筷,纪扶扬则屁|股一抬又不知道去哪撒欢了。
没管纪扶扬,微生收拾完灶台,便换了身衣裳,先将脏衣裳丢到空间里洗上后,又找出一块浴帘将其固定在左墙下的架子上。
说实话,这屋子最让微生不满意的地方就是做饭的时候油烟弄得满屋都是。
可转念一想,这年头有油烟的菜也没多少,便又自嘲的笑了一回自己有多矫情。
天一黑,微生就在屋里点了煤油灯,灯火昏暗也不适合看书,实在闲得无事可做,微生又将今天摘的那些青菜都洗了洗,准备回头做成腌菜。
就这么会儿功夫,纪扶扬拎了个鸡笼子回来了。
“我刚刚听村民们,每家每户可以养三只鸡鸭。呐,这是咱们家的。”说完就要将鸡笼子放在屋中方桌上,微生眼皮狂跳的喊住了他。
“别放那儿!”
纪扶扬见微生不让放便一直拎着,等微生将鸡笼子接过去了,这才又撒丫子跑出去了。
微生从未指望过纪扶扬能干些什么,所以每当纪扶扬干了点正经事时,都能让微生又意外,又有点小惊喜。
这会儿拎着鸡笼子,歪头看里面的鸡,发现纪扶扬买的都是半大的小母鸡。看大小,应该是已经开始下蛋了。
笼子不算小,暂时放三只鸡还成,不过明天得给它们搭个窝才行。
往笼子里丢了几片菜叶子,微生便将鸡笼子拎到了屋外。
想到院墙太低,院门也形同虚设,微生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大包药粉,沿着院墙洒了一遍。
这药粉防贼,也能防黄鼠狼和野兽。
……
晚上七点多钟,早睡的村民们都回家了。纪扶扬才从晒谷场那里溜溜达达的往家来。
刚走到院门口就闻到一股药味,后退一步,再像哈巴狗似的顺着味道左闻闻右嗅嗅。
发现药味都是从墙上发出来的,便猜到是微生做了些什么。
根据以往坑自己的经验,纪扶扬并没有伸手去碰矮墙头,而是嘿嘿一笑后用脚踹开了院门。
等进了院门还用胳膊肘将院门从里面锁上。
虽然就这么个栅栏门,锁不锁都一样。
背着个手,吊而郎当的进了屋,见微生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编小筐,还凑过去瞧了瞧。
微生给纪扶扬的印象就是从小到大,什么东西看一眼就能学个七七八八,所以这会见微生编小筐也不觉得意外,而是问微生这些编筐的柳枝是哪来的。
微生头都没抬,随意说了句‘后面’,完事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跟纪扶扬提了一嘴墙头院里下了药的事。
纪扶扬‘哦’了一声,坐到了微生对面,隔着方桌与微生说了一回其他人家的院子如何如何。
反正就没见过谁家院墙像他们家这么矮的。
听话听音,听明白纪扶扬又想干什么的微生,只抬头斜了他一眼,“咱们刚来,先消停两天吧。”
纪扶扬一听这话就笑,对着微生伸出手指摇了摇,“那不行,就得趁着刚来,才好给他们打样立规矩。”
微生:“…随你吧。”
是夜,微生用一个刚编好的小筐装了酱油盐醋等调味料,将其放在架子里便洗了手脸,又去了墙角的旱厕这才回房休息。
就这么一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炕,微生只将炕桌放在中间,将纪扶扬的被褥给他丢在炕头,自己挨着炕柜的位置铺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