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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

Finn:宫狗胆子小得很,害怕打雷,你Finn哥我只能大发慈悲,陪着他睡

发完宁稚然羞愧关机,往侧面瞥了眼。

宫狗还在睡,睡得非常熟,睡得很安静。

宁稚然又默默看向窗外。天还没亮,但已经不打雷了,外头雨很大,雨点砸在窗玻璃上噼啪响。

不过也行,既然不打雷,他也没有呆在宫狗这的必要。

怕吵醒宫狗,宁稚然像小偷一样,拿着手机,一毫米一毫米地往床沿挪。

他刚刚摸到床边,身后的那个人,突然皱了一下眉。

呃。

还没等宁稚然反应过来,一条大长胳膊已经伸了过来,利落地把他给抱了回去。

宁稚然又被搂回了原位。

甚至还更紧了一些。

紧接着,那颗乱糟糟的脑袋就靠了上来,靠在他后脖子上,蹭了蹭,这才不肯动了。

宁稚然:O.o

那呼吸,很热,非常热,一下一下地拂着,带着点酒味。

像是香槟的味道。

哦,难怪这人昨天大半夜出门,原来是和人去喝酒了啊,呵呵。

宁稚然努力回头开骂:“不是你和多少人睡过啊,你怎么能这么熟练的抱人睡觉啊。”

宫狗艰难睁开一条眼缝:“嗯?”

那大长睫毛、那迷离眼神、似乎完全游离在事态之外。

“傻子……”

说完宫淮又陷入了沉睡。

并完全没有试图移动搂着宁稚然的那只手。

宁稚然:。

哥。

醒醒。SM哥。

我不是你的抱枕。

我不是你约的小M。

放开我,让我走,谢谢。

宁稚然拍了拍宫淮的胳膊,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反抗是无力的,宫淮反而越搂越紧。

不是这对么,这一切也太行云流水太自然了,就好像他们原本就该躺一张床,原本就该一个抱着另一个睡觉……

宫狗不会真是Gay吧。

宁稚然在黑暗中警惕瞪眼。

他神经正紧绷着呢,身后那人忽然动了一下,像是梦里嘟囔了句什么,前面那几句,宁稚然没听清,但后面两句,他听得清清楚楚。

“……睡吧。”

“宝贝。”

宝贝?

宁稚然:^_^

这个死渣男。

谁是你宝贝啊!

不是,宫狗到底是泡过多少妹子,睡着了才能顺嘴说这种骚话!

宁稚然脸已经烧得不行了,脑子却越来越清醒,越清醒,越想原地给宫狗一脚踹回产房。

愤怒会给人带来力量,宁稚然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那条沉死人的胳膊抬了起来,抓起手机,光脚哒哒哒哒冲出房间,慌不择路跑回了自己屋。

宁稚然一边关门,一边在心里狂骂:

这渣男。

这死渣男。

我可不是你的约炮对象啊!叫我宝贝干什么。

宁稚然在床上翻滚,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被渣男玷污了,气冲冲去洗了个澡。

然后又想起了大鸟烧。

这让宁稚然灰落落地躺回了床,那一刻,他想喷宫狗的心情到达了顶峰。

也不管G现在醒没醒了,宁稚然开始带着复杂的怒火打字。

宁宁:宝宝我和你说这个宫狗真的渣死了

宁宁:他睡觉都能叫错人,你敢信?睡梦里叫我宝贝。宝贝?!

宁宁:我天哪我是个男的啊,他怎么能把我当……哎,这人真骚,是真骚,都不用说,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