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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危险,很危险。行了,你问也问了,以后别再提这事了。可以了吧,别再啰嗦了……”

宫淮笑了。

傻子。

这可不是梦。

他用揉头的那只手,抱住宁稚然,故作若有所思地问:“怎么亲的。”

宁稚然从被子里钻出来,转过头,和宫淮干瞪眼,伸出两根热热的指头,点点自己的嘴,又碰了碰宫淮的唇:

“就这么亲的。”

那一刻,宫淮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可能是脑子抽了。

可能是那手指太软。

可能是宁稚然那琥珀色的瞳孔,自带引力,把他所有神志都吸了过去。

也就是在一瞬间。

那失败的小兔牙攻略计划,在宫淮脑子里亮了起来。

第三条。

在他吃醋的时候,挑个合适的机会,吻他。

虽然现在人家没吃醋,但……

宫淮张开嘴,欲言又止:“我没太懂。”

宁稚然靠得近了些,两条眉毛拧得都快打结,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在他们嘴上各点了一下:

“喏,就是这样,看不懂啊,就这么亲的。”

宫淮轻声道:“宁稚然。”

“是这样亲的么。”

宁稚然一愣:“啊?你说什——”

话音未落。

宫淮直接倾身,吻了下去,将宁稚然没说完的那半句话,永远堵在了喉咙里。

宁稚然惊讶地瞪大眼。

本来生病了脑子就迷糊,两人舌尖又热乎乎的缠在一起,宁稚然从一开始的抵抗,逐渐松开手,浑身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没力气,甚至还……

越来越痒。

浑身都好痒,嘴里痒,身上痒,脑子痒,心里也很痒。

怎么回事。

我的心也感冒了么?

宫狗……在吻他?

宁稚然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会……会传染的……我生病了……”

宫淮松开了他一点。

“现在,这不是梦了。”宫淮说。

宁稚然脸刷就红了,和柿子似的:“你、你……”

宁:“你怎么……”

宁:“你竟然……”

宁:“你是Gay?!?!”

宫淮:“…………”

宫淮:“不是。”

宁稚然:“那你突然亲我干什么?!”

宫淮:“我……”

我喜欢你。

只喜欢你。

宁稚然:“你你你什么你?”

宫淮喉结滚了滚:“我……”

我想和你在一起。

宁稚然:“你个渣男突然亲我干什么,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你不能吧,你不是吧……啊咳咳咳咳,咳!”

宫淮叹气,看宁稚然咳得都快背过气了,无奈地拍着他的背:“我就是好奇怎么亲的。”

宁稚然气笑了,他是真没想到,这骚狗还能说出这种骚话:“那你现在清楚了?”

宫淮想了想:“还是没太懂。”

宁:“你!”

宫淮将手搭上宁稚然后颈,把人搂得近了些。

“那就让我再试试吧。”

“张嘴。”

很快,宫淮再一次吻了下去。

宁稚然感觉他的天都塌了。这人竟然——

很温柔地,吻着他。

小心翼翼地,品尝着他。

宁稚然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句,每次刚想说点什么,嘴又被堵上了。

“我喜欢你嘴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