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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东西,吃完正好一起去上课。

宁稚然的心跳得更快了,心虚的那种。

小兔牙:你来这干嘛,来这能办什么事啊

这个人很危险:这附近有套用来出租的房子,打算卖了,我来配合经纪人开个门。

宁稚然的牙齿发出嫉妒的咯咯声响,果然,死装哥还是死装哥。

他还没想好该回什么呢,“这个人很危险”的微信语音就突兀地弹了出来。

宁稚然吓了一大跳,手机差点从掌心飞出去。

他深呼吸两下,努力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故作冷静:“Hi.”

宫淮那边声音清清冷冷的:“我还有十五分钟到你家,你要是没什么事,十五分钟后下楼吧,我在楼下等你。”

好。霸。道。的。宫。狗。

宁稚然下意识想拒绝,但刚才宫狗那句“在这有套房子”,听得宁稚然直来气。

看房子?看个头的房子!竟然在W城有这么多房子?这给你厉害的,有钱了不起啊!

宁稚然怒火攻心地想,行,你不是想请我吃饭吗?好!我就吃!我就花你的钱!

吃死你个死装哥。吃破产你。吃到肚子变圆圆滚滚都不肯走的那种。

宁稚然凶狠地说:“好吧,一会见。”

宫淮:“好,吧?”

宁稚然:“怎么!”

宫淮被宁稚然这炸毛模样逗笑了,在电话那头笑了笑,语气意外带了点宠的意味:“你不想见我了吗。”

宁稚然挺直了背:“怎么会!”

谁怕你了。

宫淮:“那就一会见。嗯……Finn。”

宁稚然气鼓鼓挂了电话。

想到十五分钟后要见面,他和个斗鸡一样冲进卫生间,洗澡,吹头发,认真收拾自己,不想在宫狗这输了面子。

对,昨天那只是一场梦而已,那只是是他常年单身孤寡的副作用产物,根本不能说是对宫狗有非分之想。

可笑死了。哈。哈、哈!

宁稚然拍了拍脸,想把梦里那画面从脑子里扇出去。

可那些昨夜记忆的碎片,还陆陆续续的降落在他的大脑里。

梦里,宫淮用舌尖顶开他的齿缝,在他嘴里缓慢地画着圈,每一次挪移,都带起黏腻的水声,让他的嘴巴开始止不住地融化,脑浆都化成一滩会发光的泡泡,他下意识迎上去,攥紧宫淮的上衣,把人衣服抓得全是褶,嘴角的银丝都溢了出来,一点点地,止不住地,往下淌……

宁稚然:“…………”

快忘了,快啊,啊啊啊!!!

宁稚然在他本就不大的家里跑了好几圈,这才觉得稍微冷静了点。

搭配衣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清醒多了。

宫狗发消息说下楼,他觉得自己镇定极了。

可坐进宫淮副驾的时候,他喵的,刚格式化完的大脑又自行恢复了,清清楚楚,不落一帧,一秒读档。

宁稚然吓得在车里一抬头。

刚好和宫淮四目相对。

宁稚然呼吸一滞。

宫淮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宁稚然,从侧门边拿出一包药,又拿起一罐冰可乐,一并递过去。

“刚才买的解酒药。”宫淮说,“吃了吧。怕你下午上课不舒服。”

宁稚然呆呆伸手去接。

结果,他手很不小心地,碰到了宫淮的手。

一股电流,顺着宫淮的指尖,直直钻进宁稚然的大脑。

宁稚然手抖了下,赶忙将手收回。

不是,这暧昧到拉丝的氛围是怎么回事啊!

宁稚然很用力地干笑两声:“你怎么还特意给我买药啊,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