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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一种。”

宁稚然恍然大悟,竟意外对上脑电波:“难怪去游乐场玩这种事儿,你都不叫你对象,合着你在这儿一厢情愿呢。”

“嗯,这一厢情愿的程度,比我想象的,更严重些。”

宁稚然哈哈大笑:“宫淮同学,看不出来,你是个恋爱脑啊。”

被正主扣下“恋爱脑”的帽子,宫淮的脸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也算好说歹说把人骗来吃饭了,宫淮想到这,脸色又好看了些许。

“随他便吧,他喜欢就行。”宫淮说。

一盘盘不同口味的炸鸡,陆陆续续上桌,香辣、酱油、蜂蜜芥末,香气扑鼻。

一个穿着围裙、看起来像店长的女人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两杯饮料,用韩式英语开口:

“这是我们店新推出的烧酒特调,送你们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喝完帮我们回馈一下意见吧,很好喝的。”

宁稚然下意识用英文说:“我们开车来的——”

宫淮不等他说完:“就放这吧。”

宁稚然:“你要喝酒?”

宫淮:“既然送了,不尝白不尝。”

呦呵,这草包富二代还挺会过日子。

宁稚然盯着那两杯酒,粉色的,冒着气泡,烧酒味挺重,一看度数就很高。

他皱起眉:“咱俩都喝酒了,一会回去,谁开车啊?”

宫淮:“打车。”

呵。

宁稚然:“那你车怎么办。”

宫淮:“放这就行。明天我来取。”

呵。呵呵。

宁稚然:“我不喝,我可不想打车,浪费钱。”

宫淮:“我会打车先送你回家,我再回去,不会让你浪费一分钱。”

宁稚然:“我白天还说总觉得你把我当小孩照顾呢,记住了,我比你大,我是哥哥,用不着你照顾。”

宫淮嘴角难看地扯了扯:“是我叫你出来吃饭的,我有义务对你负责,这和照顾没关系。你也知道,我这人,做事不喜欢……”

宁稚然受不了了:“行了行了,喝。”

行啊,有钱是吧,非要立人设是吧,喝呗,我喝死你,看你还怎么装。

宁稚然出于报复心理,朝服务生招手示意:“你好,这两杯不够喝,我们我们还想再要一瓶烧酒。”

说完,他盯着宫淮惊讶的脸,心里的嘴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喝呗。

谁怕谁啊。比我小两岁的失恋小狗崽子。

宁稚然拿起酒,示意宫淮干杯,恶毒道:“那我祝你,早日和你喜欢的人谈上恋爱,别再单相思。”

宫淮强行压下上次对宁稚然醉酒的恐惧,淡定接上:“希望吧。他配合就行。”

宁稚然抱着大扎啤杯,大口喝着里面调好味的烧酒。

这酒很甜,是草莓棉花糖的味道,可烧酒终究是烧酒,后劲是灼的。那点酒精味藏不住,从喉咙顺着往下烧。

宁稚然想,其实宫狗突然搞这么一出,也挺好。

确实他需要些酒精,来麻痹自己不被爸妈偏爱的现实,烧酒够烈,刚好能烧干那点沉甸甸的情绪。

长桌对面,宫淮看着宁稚然一口口灌下去,没说话。

宫淮想,他一直是厌恶喝酒的。

酒精能扰乱神经,抽走意识,让身体失去掌控权,是种能把理智递出去的可怕东西。

但如果是宁稚然。

这份理智,他很乐意亲手交出去。

第26章 浑身发涨。

酒过三巡,赠送的调味烧酒眼看只剩底了。

宁稚然脸挂红晕,手撑着下巴,盯着宫淮看了两秒:“宫淮同学,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