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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八岁那年拍的,是三哥帮我洗的,这张十几岁时候拍的……是衡野帮我洗的,这张的话……也是学校同学为了班里的照片墙顺手帮我多洗了一张……”

谢沉舟眸色沉沉:“姓盛的也有?”

“你是不喜欢衡野吗谢先生?”沈书意奇怪地问。

他好像从没听谢沉舟在情绪正常的时候称呼别人为“姓X的”,但这不重要:“可能他手机里有吧,我不知道,但他每年都换新手机,也有可能底片已经删了。”

谢沉舟平复了下自己,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一下:“有些人不知道我已婚,我想在公司的办公桌上摆一张你的照片。”

“啊……你是说公司吗?”沈书意觉得有些羞耻,“公司大部分同事都知道啊?是想给来拜访的客户看吗?”

“嗯,”谢沉舟看向他,“有些人不知为何天生爱做媒,烦。”

沈书意笑了,好像是有这样的人。

“那要不我给你洗一张别的?”如果是放他十几岁的照片,好像比放他的近照更羞耻……

谢沉舟遗憾地看向沈书意手中漂亮至极的骑马装少年照,看来是无法通过正常手段拥有了,难道要趁人不注意偷偷来取?

会不会太不道德?

谢沉舟脑海里已经闪过了无数用手段留下这张照片的方法,却听沈书意犹豫了一下,道:“那还是这张吧,其实我也不太喜欢拍照,这两年照片拍得确实很少……让我自己挑自己的照片,还怪不好意思的,既然谢先生喜欢这张,那就送你吧……”

意外和惊喜来得太突然,谢沉舟愉悦至极,恨不得立刻伸手去取,让这张照片沾满属于自己的味道和夜体。

但是不行。

得先复印。

“带回去,交给赵秘书,”谢沉舟有些不舍,又有些遗憾地道,“我会让他帮忙换相框。”顺便再多复印几张。

“哦……”沈书意应了一声。

确实,他自己用的这个相框是过于寒酸了哈。

拿到照片,谢沉舟才稍稍满意些,又陪着沈书意在这小小的方寸空间里多待了会儿,恶劣地将沈书意留在这儿的一切物品都沾染上自己的信息素,这才和他一起下楼。

楼下,生日宴已经开始,沈书涵也放下了工作姗姗来迟。

沈书涵和二姐的关系并不好,但他可以做到即便和谁关系不好,只要没撕破脸,那就无事发生,他今天也和那天沈书意与谢沉舟的婚宴一样,负责替二姐招待来为她庆生的宾客,谈笑风生。

参加二姐生日宴的客人,除了沈家的一些熟客,那便是跟二姐共事过的同事们和学术界的精英了。

整座沈宅因为这些人的到来而萦绕着一股学术氛围。

二姐招待这些客人的主场地在别墅后面的小院,那里有个宽敞的泳池,还有一个二姐斥巨资找人搭建的“观星台”,透明的玻璃花房里架起一台价格极为不菲的望远镜。

那是整个沈宅陈列里最为昂贵的物件。

据说当时二姐想装的时候,沈父不同意,发了好大一通火,还是大哥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才让小院里有了这么个“观星台”,让二姐如愿。

这么多年,二姐为了工作几乎不回家,那台望远镜光是请人保养每年都要花去不少钱。

观星台里,二姐在和她的客人们聊天看星星,沈书意则和沈家的熟客们一样,在室内的客厅里。

不过客厅朝小院的那侧有扇巨大落地窗,能从会客厅里看到小院及观星台的全部景象。

谢沉舟最终又被父母叫去说话了,这种场合他必定会成为上客,根本拒绝不了。

沈书意站在落地窗边,看到忙至一半的沈书涵丢下手头的事朝他过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