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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接着道,“不如让内门亲自来问我?”-

两人吃完饭后,笃山兰又给她塞了一堆物资,然后用那破烂传送法器,送她回峰。

凌无咎阴晴不定,是个实打实的危险分子,她便不让便宜师傅相送了。

独自穿过法宝,同样的黑,同样的颠簸,白光再次出现,她的脚落到了实处。

视野渐渐清晰起来,暮色渐沉,山门牌坊的阴影,长长地映在地上。

牌坊下,还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眯起眼,那人站立的姿势,衣袍的褶皱,甚至低头的角度,都与离开时一般无二,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定格了。

夕阳斜照,余晖为他镀上一层金边,却照不进他低垂的眉眼,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翳。

江跃鲤忽然想起,在那段童年回忆中,他似乎也一直这样,像束之高阁的傀儡娃娃,日复一日地过着无聊的日子,等着其他人将他领走。

“我们回去吧。”她走到他身边,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了安静。

凌无咎缓缓抬头,眼珠在夕照中泛着琉璃色,过了好一会儿才聚焦在她脸上。

更像傀儡娃娃了。

“好。”

他的声音很好听,总算带了些活人感。

山道崎岖,暮色渐沉。

这是来到这里的第五日。

石阶上,两道影子肩并肩,时而分开,时而交叠。

对凌无咎而言,这样的沉默恰如其分。他本就是活在寂静里的人,像一潭深水,不起波澜。

可对江跃鲤来说,这安静简直令人窒息,特别是她心中有鬼的情况下。

她盯着他淡色的影子,喉头发紧,真的太过于安静了,她想要说些什么。

比如……

坦白交代,今天似乎不小心,让别人误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个误会,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已经涉及到尊严层面了。

夜风掠过树梢,沙沙作响。

她在想,若是不小心说错话,这魔头失控,会不会做出些耸人惊闻的事。

正想着,她的脚步慢了下来。

凌无咎忽然停住,侧头看向她。

江跃鲤跟着停下,心虚抬眼,撞上了他眼睛。他目光幽深,眼眸黑得吓人。在他是这种视线下,她生出了一种被看穿的错觉,而她的思想,像是在撒丫子裸奔。

江跃鲤发誓,这位千年魔头现在是准备盘问她,答得不顺心的话,后果很严重。

显而易见,答案肯定是不合心意的,情况紧急,江跃鲤脚下发力,将自己一把撞进凌无咎怀中,牢牢圈住他的腰。

真是又细又结实,她忍住捏他肌肉的冲动,道:“半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她猜对了一半。

凌无咎很介意她独自外出,因为她回来后,总是带着让人不喜的气息。更不用说,她现在还一脸心虚的表情。

他已经很努力在忍耐了,实在无法继续忽视,唯一一个念头就是给她一个教训,让她在他耳边求饶。无论她的回答如何,他都不打算放过她了。

可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做。

怀中忽然撞进一个人,软绵绵的,很温暖,让他一下子恢复了冷静。

第26章 第26章真的很奇怪啊!!

江跃鲤窝在凌无咎怀中,冷汗涔涔,神情认真,像是个专注于任务的特务,“你说句话呀。”

软玉在怀,无论讨厌、喜欢,心跳总会有变化吧。别说躁动的心跳,连平稳的都完全听不见先真是见了鬼了。

她感受不到他心跳也就罢辽,偏偏这人连一丝反应都不给,不推开,也不抗拒。就这么立在原地给她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