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晏越漫不经心地说道。
贺亭渡没理会他们之前的交流,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他们身处的房间是一个单人病房,如果不是到处的医疗用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个高等牢房。
房间能出去的通路只有一扇门,一扇生锈了的铁门。
窗户靠近天花板,目测大小不能让一个成年人穿过。
几乎大半的房间都有被大火燃烧过的痕迹,地上还有可疑的血液。被烧了一部分的床单被褥是也有血液的迹象。桌子上的东西杂乱不堪,靠近桌子的地上的东西,显然是从桌子上掉下来的。
晏越懒得和这人多说话,敷衍的说道:“该找钥匙和线索了。”说完,就去翻箱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