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朋友是他的女儿。他好歹是当
爹的,这些年虽然没尽过当爹的义务,但多少和人有点儿血缘关系,有些感情,自然要找孩子的亲妈商量商量这事。”
陆彦行敛眸,语气沉了下来,“周姨,我叫你一声周姨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但我这个人你也知道,不认亲也不认理,如果你再打我妻子的主意,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可以试试,看看令郎做的那些腌臜事会不会被人知道。”
圈子里都知道,周韫的大儿子不成器,年少时惹了不少事,都是被周家给按了下来。
见周韫不说话,陆彦行步步紧逼,“我劝周姨深思熟虑。我的妻子,任何人都欺负不了她,既然我决定娶她,也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左右的。”
说完,就撂了电话。
周韫捂住自己的胸口,看向站在墙边抽烟的陈宏柏,抬手就把手机砸了过去。她的手法不是特别准,手机砸在墙上,又摔到了地上,屏幕碎成了蜘蛛网。
陈宏柏不动声色地吐着烟圈,语气淡淡地说:“我说过,我来接,你不听。”
周韫冷笑一声,咄咄逼人地说:“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把罪名都推诿给我,好人就让你一个人当。”
她冷哼一声,“在你面前,你的利益,你的仕途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你只不过是看那个小野种嫁给了陆彦行,想和陆家的关系更近一步,来我这儿装好人。”
“结果呢?跑去和那个贱货说了小野种的事,人家也没给你好脸色吧。”
陈宏柏眸色幽深,把猩红的烟火掐灭,沉声说:“你嘴巴放干净一些。”
“放干净不了,从我知道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就干净不了,你心里再偏心那个小野种,你不是也得乖乖得听我周家的话?”周韫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得意洋洋地挑眉,“别忘了,当年是你上赶着追求的我,是你选择入赘到我家。”
陈宏柏两鬓斑白,额头上青筋暴起,可多年铸就的好形象还是逼着他无法真正地和人歇斯底里的争吵。
他把烟头碾在烟灰缸里,提醒周韫,“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惹怒了陆彦行,对你儿子、对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对你不是有好处吗?你不想奕雯嫁给他,以此来打压周家、打压我。可你又想讨到陆家的好处,就想起了那个小野种是不是?”
“我没你那么阴暗。还有,我再说一次,嘴巴放干净一点儿。”
说完,陈宏柏拂袖离开。
门“砰”的一声关上,周韫像是突然之间没了心气一般,堆在了床上-
陈静寻没想到,陆彦行半夜离开卧室,居然是为了给陈宏柏和周韫打电话。
她发誓,她没有要窥探他隐私的意思,只是她没睡实,看到他蹑手蹑脚地离开,太过好奇,所以才跟了过来。
听着陆彦行咄咄逼人的语气和他护着她的口吻,陈静寻怔住了,脚趾蜷在一起。她以为老混蛋大晚上不睡觉偷偷溜出来是瞒着她做什么坏事的,结果没想到,是来帮她解决问题。
她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站在门外,透过门缝打量着那道颀长挺拔的背影。
白色的灯光下,他明明只是穿了套简单黑色居家服,站在落地窗前,手上夹了支烟,可那背影却格外迷人,对她来说,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陈静寻大气不敢喘一下,偷偷地听男人讲电话,她简直快要被他给迷死了。
陈静寻以前看过一句话,大概意思是,维持一段婚姻,钱、爱、性,三者之中拥有两者就可以达到平衡和稳定。
可现在,她觉得她和陆彦行三者都有了,因为就在这一刻,就在这一个没法入睡的夜晚,她很确信,她爱上了他。
陈静寻后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