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哥哥,我们是歃血结拜的兄弟,我们是一样的人,满手都是业债,这辈子也洗不脱了……”
乌月刀猛然出鞘,淡青寒芒一闪,冲红衣男子的喉咙猛劈过去!
聂琪凌空后退数十尺,衿带四散,旋身回眸,长发倏然一甩,攀上更高檐角,嘻嘻阴笑:“我派人跟着你,是怕你像当年一样心慈手软,害人害己……”
“闭嘴!”他收刀回鞘,心头躁动,“那年你我皆是黄口小儿,根本不懂善恶是非,我们没得选!”
大雨倾盆而下,仿佛天破了个窟窿,豆大的雨点砸得身上生疼,聂琪怨愤的望了望天,含嗔带怒地睨了他一眼:“真生气了?要早知道你今日心情差,我就不来了,免得给你当出气筒。”
他那一袭红衣在雨夜里尤为夺目,甩了甩滴水的发,转头就走,他的背影与他的性情截然不同,形单影只,走在滂沱的雨帘里,看起来既柔弱又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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