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天邪令总坛了。”
林故渊停住步子。
“你们身上中了什么毒,不用我说吧?虽然现在能凭内功克制,但洪水渐积,堤坝渐高,解药不到,随时有崩溃的一天,天邪令强敌环伺,戒严如铁桶一般,你不担心万一那毒突然发作……”
易临风边追边叨念,“你厌恶我们天邪令,你以为我就看得上你们所谓正道?我们天邪令与什么狗屁正道数十年积怨,仇深似海,此事若有他人可办,我断不来追你……”
初春的阳光洒在身上,热烘烘的,好像无数小针,刺着皮肉。
林故渊猛然转身,薄唇抿作一线,压着愠怒:“你既知道,为何遣他去魔教总坛?”
易临风一时没反应过来:“我遣他?”
“你是他堂主,他那样不服管的性情,除了你,谁遣得动!”
他俩一个长剑在手,一个穿一身太极八卦天师道袍,在人来人往的长安街头甚为惹眼。易临风一肚子苦衷说不出,又怕拖延久了再生变故,不得不认了这口从天而降的大黑锅:“好,好,是我御下不严,一时疏忽没拦住他,就算是我遣他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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