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清水充饥,倒有些饿了。
谢离等到太阳落山才来,果不其然又喝得烂醉,林故渊想起昨夜的梦,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林故渊以为谢离又在后山安排了什么麻烦的修练方式,不想谢离雇了马车,一直驶进洛阳闹市,接着如蝙蝠藏身黑夜,找了处华灯初上的酒馆,提气跃上房顶,揭开瓦片,笑嘻嘻的静听酒楼觥筹交错,林故渊生生饿了两天,乍一见满桌美味佳肴,闻见那股勾人饭香,任他多超然物外的高洁品性,全折在涌上来的一大口唾沫里。
桌上有烧鸡、东坡肉、桂花酱鸭、桐皮面、糖糕、蟹粉馒头、炙焦金花饼……
谢离指着脚下,道:“就这,运功,打坐。”
林故渊皱眉不语。
谢离又说了句等着,飞身下了楼,在街对过的包子铺买了两只热腾腾的大肉包子,打开油纸包,当他的面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边吃边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那些什么大是大非,在吃不饱饭面前全他妈是狗屁,你忍得了大欲,就知道尘世纷纷扰扰,清净之地只在心中,再无他处。不管多吵闹的地方,谁都阻不了你练功。”
他说得一本正经,林故渊却听明白了他的潜台词,两眼喷发怒火:“你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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