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处?”
“后厨。”谢阿丑耸了耸鼻子:“啧,蒸馒头呢,真香。”
林故渊白他一眼,心却往下一沉,暗道不好,必是到了黎明时分,再耽搁下去,这边的杂役家丁也要晨起了。
心思往这一想,那角门吱呀一声开了,两名杂役拎着水桶,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林故渊退回阴影里,谢阿丑给他递了个眼色,自己提气一跃跳上墙头,沿着一尺来宽的院墙走至两杂役身后,展臂从墙头无声落下,以手为刀,一手一个砍向两人的后脖子。
两名杂役一声不吭倒了下去,阿丑飞快地点住哑穴,扒去两人外衣,将两具身体绑做一处,又从附近搜集了些散发泔水味的
竹筐木桶,将现场掩盖得滴水不漏,这才朝林故渊招呼:“过来,换身行头。”
林故渊看看他,再看看扔在地上的杂役服,总觉得场景似曾相识。
阿丑道:“你以为咱俩这身行头哪儿来的?”
林故渊:“……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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