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了玄渊,他和你,为父到底该选谁?”
花琅不相信这么好的馅饼会砸在自己头上,“容成云玹是你的孩子,你难道会舍他选我?”
容成川摇了摇头,“你忘记了很多事,为父与你的父女之情,更甚与玄渊之间。”
花琅巍然不动,她想起了自己此行目的,“你将我们拉进沙城,恐怕并非为了此事吧?毕竟这个时候,容成云玹甚至还没出生。”
容成川脸上的褶皱扬起,半响才让人明白,他这是在笑,可下一秒,他说出来的话却并无半字值得发笑,“当年你身故,容成家自此一蹶不振。如今你既已归来,可为父却察觉……那凶手,也一同回来了。难道你就不好奇,当年究竟是谁害了你性命?”
这是要她辨认出凶手?花琅觉得十分荒谬,她不可置信道,“好奇恐怕是假,你想做的事,远不止此吧。”
容成川道:“你如今不愿知晓,可等最后一人进来,这些,都会改变了。”
说完谜语,他挥了挥手,花琅的视线便极速后退,无数高墙石桌花草树木穿过她的身体,可她没有丝毫感受,等再回过神时,她已再次站在了府门外。
昭明一路往玉京去,花琅没有了再次闯进去质问容成川的想法,她任由身体往前走去,脑子里开始思考方才的对话。
她是穿书者,那么为什么会拥有和昭明一样的魂魄,难道这世界上真有前世今生这一说?可就算是前世今生,时间上似乎也不太合理。
还有,容成川在等谁,难道还有人会进来?
想了一圈,花琅依旧毫无头绪,等她再回过神时,已经可以看见等在前方的那道熟悉身影。
“谢寒惊!”
谢寒惊注意到了花琅的脸色,询问道,“怎么了师尊,发生了什么事?”
花琅实在不知方才的事如何开口,她略过身份一事,道,“我们在城外遇到的那个怪人,他就是已到化神期的容成川,如今,他也在沙城之中。”
谢寒惊与她讨论了一下容成川的信息,随后才道,“分别后,我本想往天狐住处去找些线索,可转眼就被送到了这路口。”
“我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花琅点了点头,“想来应该也是容成川的手笔。”
他们二人见缝插针地聊天,昭明和天狐谢寒惊这边也未闲着,昭明手把手教会他如何藏匿自己的耳朵,确认身份藏好后,就拉着他往玉京走去。
这时谢寒惊也注意到了方向,沉吟道,“他们似乎要去玉京?”
花琅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去见谁。”
果然,不多时,二人直接进了玉京。
一进玉京,人流也不比填城来得少,昭明选了一条人少的小道,花琅留意了一下,发现前方,正是乌庭阙带她去过的偏僻雅楼。
雅楼旁茶馆里,一如十几年后的喧嚣。
花琅留意几分,发现绝大部分都是在谈论容成云玟,她在中州的名头,似乎比化神期的容成川还高上不少。
只不过,眼下传的似乎都不是什么好名声……
“真是怪胎,哪有人一出生就是金丹,我看,她怕不是哪个老妖怪转世。”
“是啊,她一出生,那些虫潮就跟遇到了天敌一样,现在更是连她的雕塑都怕,哪有妖豕怕人这种怪事?”
直到踏进雅楼,花琅还在思考这些话,若他们说的都是真话,那昭明确实异于旁人。
示意谢寒惊在房门外等她,昭明蹑手蹑脚地走进房中。
屋内,一个女人闭目躺在椅子上,似是在小憩。昭明正欲吓她一跳,可还没出声,那女人忽然睁开眼,“吓!”
“啊!”昭明反被吓了一跳。
可自己分明已经将气息和动静隐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