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自若,像身披月光的小猫,另一只猫则是奶牛猫,双眼有神,活灵活现。
这只纯白的小猫是时新雨。
应妙妙很满意眼前的作品,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一股脑发给了时新雨。
又过了小半段时间,骆钰借了一下导游小姐姐的小蜜蜂,她的声音在场馆内极具穿透力:“大家可以按照昨天的雏形,用沙画将园丁表现出来。”
应妙妙眼睛一亮,忽然发现了流光带她们来沙画馆的目的,是不是想通过各种不同的形式,将自己笔下的作品表现出来。
通过不同的表现形式,或许也能够有不同的表现。
应妙妙挥去原来的作品,脑海中完善起了昨天的雏形。
又是一天旅程的结束,她们上午去了沙画馆,下午则是让众人自由安排时间,休息也好,出去玩也好。
应妙妙在酒店房间度过了完美的下午。
或许是因为睡得太久,醒来时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看手机,时新雨发来了好几条消息。
点进去一看,都是回复那条关于沙画的照片。
“奶牛猫是你吗?”
“想你了,小猫。”
“要是我真的能变成旁边那只小白猫就好了。”
应妙妙唇角微微勾起,回复道。
‘我给你带特产回去,猜猜是什么?’
‘算了,还是别猜了。’
‘万一猜对,就没惊喜了。’
……
傍晚。
医院外层层红霞弥漫着,透过玻璃窗洒进病房内。
但病房内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剑拔弩张。
时新雨毫不退让的和时女士对视。
在住院期间,她们的关系并没有缓和,反倒还更加僵硬了些。归根结底,还是源自于双方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时新雨像她,又不像像她。
她们同样拥有聪明的大脑,美丽的外貌,但时新雨多了一颗软弱的心。
“朝夕相处这么多天,你还没有看明白吗?”
率先打破僵局的,是时女士。
经过几天的休养,她的精神状态要比前些天好了许多,她斜靠在病床上,虽有病容,但却不显得憔悴。
“时新雨,身为我唯一的继承人,你应该需要懂得取舍。”
时女士的眼神冷然,一双与时新雨相似的凤眼微挑,锋芒毕露。
“但我已经妥协了,不是吗?”
时新雨的语气强硬,张口便是反问,她再次强调:“从小到大,我一直在妥协。”
无论是上学的地点,所学的专业,以及未来的发展,时新雨都有一种自己在做,但却又不完全是自己的选择。
她像是被洪流裹挟的浮木,只能够顺着水的方向慢慢的,漫无目的的漂流着。
时女士的目的昭然若揭,她想让自己放弃公司,放弃身边的一切,以及放弃感情。
她正欲开口,吕骄阳却从外推门而入,打断了两人的争锋,她似乎是像看不见眼色一样,径直奔向病床。
她将手中的购物袋放下,取出一袋带着凉气的酸奶抛给了时新雨,另一袋则是用吸管插好递到了时女士嘴边。
“大姨,趁凉喝,是你爱喝的牌子。”
时新雨预料到今天这场半是争吵半是权衡的对话到此结束,浑身竟有种无力感。
她将酸奶拿住,神色只一瞬便恢复冷淡。
“我出去一趟。”
她漫无目的的走出病区,坐在了自己的车上。
在封闭的空间,思绪更加混杂。
时新雨能够感受到时女士对她的爱,但她的爱充斥着荆棘,一旦靠近,就会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