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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吗?”

少年穿了条明红的吊带短裙, 犹如一条刚刚上岸的小美人鱼,因为喝了魔药,用鱼尾交换双腿,每走一步都走得很勉强。

他光着脚踩在毛绒地毯上, 小心翼翼朝陆庭鹤靠近。

粉嫩足弓绷直, 脚趾却害羞地蜷缩着, 圆润白净,像是颗颗莹亮的珍珠。

因为衣着, 大片皙白的衣服裸.露出来, 柔顺的肩背线条宛如初春花枝, 小心翼翼绷紧,羞答答含苞欲放。

肩膀两端的吊带极细,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从中间断裂。

真丝布料柔滑顺泽,包裹住时裳清瘦曼妙的身体, 连腰部堆叠出的细微褶皱,都漂亮到恰到好处,让人移不开眼睛。

明红的裙摆很短,随着他走动,冰凉的缎面擦过温热肌肤,层层叠叠的裙摆微微摇晃起来,又像一朵花。

美丽明艳的食人花。

红裙颜色张扬,越发衬得少年雪肤莹白,恍若白玉兰花瓣。

陆庭鹤瞳孔缩紧,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没有得到回应,时裳眼睫半垂,眸光欲语还休,羞赧地朝陆庭鹤投去。

圆润唇珠很乖地抵住下唇,漂亮昳丽的五官没有丝毫攻击性,眼底晃着细碎的水光。

哪怕眼角眉梢泛起粉红,少年周身仍然浮动着清丽柔顺的气息。

连欲望都因为直白袒露,变得干净纯粹。

又纯又涩。

陆庭鹤呼吸炙热,手心覆上少年的腰,虎口掐住腰间软肉。

他用指腹往下摁,那截细腰顿时颤了下。

男人的喉结压得很低,眼底是显而易见的痴迷。

他用唇.瓣摩挲着少年耳垂,嗓音沙哑得仿佛被粗糙纸张擦过:“裳裳哪里奇怪了?”

“明明很漂亮。”

“是全世界最漂亮、最漂亮的小魅魔。”

时裳唇角微扬,没有拒绝陆庭鹤的靠近。

他们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下巴被捏住,有炽热的吻落到他耳朵、脸颊、脖颈……

一路点火,在时裳心头掀起燎原之势。

红润的嘴唇刚刚张开,舌尖便被男人含.住,重重吮.吸。

男人火热的舌长驱直入,在他口腔内行风作乱。

时裳被吻得透不过气,四肢发软,刹那间失去所有力气,被陆庭鹤打横抱起,送入卧室的豪华床上。

清雅的铃兰花香满室飘香。

时裳终于知道,这股清淡气息一旦浓郁起来,究竟会到何种醉人程度。

后面的记忆混乱不堪,断断续续,根本连不成完整的片段。

那条价值几万的定制吊带裙早被撕碎,成了一条条可怜的碎布,散乱在房间各处。

世界天旋地转,时裳透过朦胧泪眼,看到的场景时而是卧室天花板上、摇摇晃晃的吊灯。

时而是二楼会客,湿润的真皮沙发,上面的盖布被他们不小心撒上去的水打湿,揉成一团,扔得远远的。

时而是浴室的冰冷墙壁,雾气缭绕,时裳被抱着,靠在墙壁上,细软的肩膀一下一下抽.动。

最过分的一次在书房,时裳躺在冰凉的实木桌上,但很快,冰凉的桌子也被他的体温传染,热得要把他融化。

他们刚刚才去浴室,洗了个白费功夫的澡。

陆庭鹤穿上了一套高定西装,价值几万的外套懒散搭在肩头,脖颈处悬挂着领带,内里却没穿衬衫,胸腹有新鲜的抓痕齿印。

时裳从桌上坐起来,还没有喘口气休息,就见男人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条包.臀裙,目光灼灼顶着他。

男人轻声细语哄着他穿上,准备充分,甚至连兔耳发箍都配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