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指尖温度仿佛透过皮肤烧灼着。他下意识攥紧了衣角。
沈一潇低笑,那双灼亮的眼眸里盛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情愫:“我知道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有文化有内涵, 温和的体贴的alpha, 但是——”他顿了下,然后真心觉得:“我觉得我努力往那个方向靠拢的话应该也……大差不差了。”
谁料, 宋景邻轻轻地反驳:“谁跟你说我喜欢那种类型的alpha?你从哪里听到的谣言。”
然后他又想到三个月前那通电话, 后知后觉:“难道这就是你认为我喜欢张天扬的原因?”
努力沒错, 但是努力的方向错了。
沈一潇一怔, 然后眸光骤冷,立马想到了谣言的源头——该死的白渝声。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下降头了, 居然会相信白渝声的鬼话。
——白渝声那张涕泪横流的脸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个疯子被拖进精神病房时还在嘶吼着宋景邻的名字。但这些都不重要了,这个名字从此只会腐烂在精神病院里, 慢慢地从宋景邻的脑海里退去, 最后彻底消失。
于是,他对宋景邻刚才的问题避而不谈,而是反问宋景邻: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alpha嗓音低沉, 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试探,却又在尾音处泄露出几分危险的占有欲。
“这个,”宋景邻的耳尖倏地染上一抹薄红,“我喜欢——”
沈一潇紧张得呼吸一顿,心脏猛然一跳,然而beta却忽然避而不谈:
“现在讨论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宋景邻的声音淡淡的:“我都已经要跟你结婚了。”
什么意思?
沈一潇的眼神骤然沉了下来,周身气压低得可怕。他阴阳怪气:“是啊,你都已经要跟我结婚了,再讨论这种问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听到alpha醋到发荤的话,宋景邻嘴角微扬,刚想说自己刚刚只是开玩笑,可是下一秒沈一潇滚烫的呼吸便已经烙在他耳际,危险地擦过敏感的耳垂,“等……”他想开口,但是alpha的呼吸已经沿着颈线蜿蜒而下。
宋景邻的手几乎是本能地护住了小腹,掌心覆在那隆起的弧度上。他偏过头,避开沈一潇灼热的呼吸,带着一丝紧绷的抗拒道:“……我怀孕了。”
“我知道。”沈一潇的嗓音沙哑,唇丨几乎贴上宋景邻的耳廓,气息灼人,“但也没人规定……怀孕了就不能丨亲,不能丨摸,不能丨蹭吧?”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宋景邻可不想沈一潇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显眼的痕迹,第二天早上还要面对于小霜和任小夏的揶揄,和狭促的目光,那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社死。
“但是这是小霜哥的房子,还有床和被子也是小夏姐铺的,万一弄脏了可不行……你给我住手,停下……”
沈一潇的动作骤然停下。
宋景邻睫毛轻颤着松了口气,绷紧的腰线刚陷入柔软的床垫,却见沈一潇突然支起身子。alpha利落地翻身下床,黑色真丝睡袍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
行李箱锁扣弹开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宋景邻撑起手肘,看着沈一潇的手在衣物间翻捡,真丝衬衫被随意地拎起,还有那件长长的黑色风衣。
“你”他话音未落,alpha已经转身,臂弯里堆叠的衣物散发着熟悉的白兰地酒的气息。沈一潇单膝压上床沿,床垫微微下陷的弧度让宋景邻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别动。”沈一潇低沉的嗓音裹着灼热的吐息,黑色风衣在雪白床单上铺展时发出沙沙的轻响,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平每一道褶皱。
当最后一件衬衫被仔细铺好,他忽然抬眸,眼底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