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a,但却在肌肤分离的瞬间产生了戒断反应,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直到他重新牵起beta的手,抓住beta的手指才停止了这种生理反应。
两个人踩在一片新雪似的月光上,一起走到车门边,沈一潇打开车门,先松开宋景邻的手,等宋景邻入坐后,他熟稔地扯起座位上的安全带绕过beta腰间然后牢牢扣上,最后把车门关好,他才绕到另一边,回到主驾驶座上。
车内顶灯一开,明亮的灯光顿时驱散迷雾似的幽暗,宋景邻的眼睛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等适应好光线后,他下意识地往刚把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的沈一潇望去——
alpha脖颈上裸露的皮肤上那一个类似于创口贴的东西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是……阻隔贴?!”
认岀这玩意儿后,他的声音猛然拨高了八度:
“你易感期到了?!”
难怪从刚才开始他就没有闻到alpha的信息素,他还以为alpha转了性子,开始有意控制自己的信息素。
beta惊慌失措的声音落入耳中,沈一潇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再缓缓呼出,像是在努力压制什么的,他声音低沉地承认了:
“是的,沒错,我的易感期到了。”
“那,那,那,那……”因为得知这个惊人的消息而陷入了过度慌乱之中,宋景邻说话变得结结巴巴:“你打算怎么度过易感期?”
他只是一个没有信息素,安抚不了身处易感期而陷入狂暴期的alpha的……beta。
被宋景邻这么一问,沈一潇下意识地偏过脸,目光灼灼地盯着宋景邻,喉结微动,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恍恍惚惚间,宋景邻感觉自己像是被林间野兽盯上了,他呼吸一滞,脊背发凉,手心紧张地开始冒冷汗。
——他未来一个星期能出门吗?
就在他忐忑不安的胡思乱想的时候,沈一潇忽然开口:“别担心,为了不伤害你,我会打一针保持冷静和理智,你只要帮我纾解欲望就好了。”
——
谎话。
alpha说的全是谎话。
昏暗的房间内,宋景邻俯卧在铺着玄色绸被的床榻间,半张脸陷进云堆般的鹅绒枕。随他呼吸起伏,与胸口衣料摩挲时便发出窸窣轻响,并逐渐激烈。
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给丝绸床缎镀了层青灰的釉,倒衬得他后颈一段肌肤白得发亮,宛如白瓷生晕。
……
“我想现在就结束。”
“不行。”
……
好美。
真是漂亮极了。
像雪白的栀子。
……
沈一潇五岁的时候在夏天时去南方城市见过这样的美景,如今这样的美景,就在他床上。
白桅花瓣雪白,却还沁着丝丝清新淡雅的绿意,袭满一身的雨珠,全身蒙上雨水的湿意与朦胧,是一种纯到极致的欲,同时白,又白得近乎透明,一副天真娇弱,惹人怜爱的模样。
被雨水浸透浇灌的桅子花的香气更是渗岀泠泠的冷调,蕊心泌出的香浓得能滴下蜜下。
让人闻之欲醉,欲罢不能。
……
——
别说岀门了,宋景邻已经三天沒有离开沈一潇的卧室了。
因为没有开灯,外面又是阴天的缘故,整个房间都是阴沉沉的,白兰地信息充斥在房间内各个角落,各个缝隙之间,夹杂着一种隐隐约约的香甜的气味。
宋景邻不着寸缕地躺在刚换好的干净整洁的床单上,他刚才睡梦中醒来,脑子还不大清醒,盯着天花板和窗帘看了许久,才呆呆地爬起身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