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出身,正是存在最久的酒庄, 最贵最顶级的酒。
徐周知咂舌,不愧是秦家, 随便送的东西都这么贵。
徐周知小心翼翼把酒摆好, 拍了好几张照发朋友圈,便谨慎地装了回去, 正纠结放保险箱还是酒柜时, 包装袋里一张薄薄的卡片吸引了他的注意。
有点眼熟……
徐周知把卡片拿出来,烫金色logo, 明黄色底色,可不正是自家酒店的房卡!
这这这!
秦总这是什么意思?
徐周知瞪大了眼睛,这是给他安排了人吗?
秦总私底下玩得这么开?!
……看不出来啊……
徐周知盯着房卡,柱手摩挲着下巴, 他没有那种爱好。
但不去的话会不会被说不给面子?而且酒是不是也得送回去,收礼物似乎没有收一半的道理……可去的话,得出卖身体……
秦总私下喜欢玩,他不喜欢啊!
徐周知沉思了五分钟,决定给老友邓颐拨个电话问问意见,“老邓啊,你说如果秦总给你一张房卡,让你去那啥,你去吗?”
“……什么玩意儿?”邓颐刚睡下五分钟就被电话铃声吵醒,听到徐周知的问话,原本睡意朦胧的脸彻底清醒了。
“就秦总让你去嫖,你愿意吗?”徐周知简化内容,直白地说。
“…………你把手抬起来摸摸自己脑门,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睡醒。”邓颐觉得徐周知在耍他,毕竟白天还在抓公司风纪的人,怎么可能反手就让人去嫖。
“去你的,认真的,你给我出出主意,我现在该不该去。”徐周知问。
“……真的啊?”
“24k纯真。”
“啊……”邓颐还是有些不相信,但朋友的正经口吻装不了,真遇到难题才会是这样的语气。
他拿开手机看了看时间,舒然说:“你就去呗,这个点我估计人已经走了,这就不怪你不给面子了,而是对方没耐心。”
“也是哦……”徐周知也看了下时间,发现确实很晚了,于是换好衣服驱车前往酒店。
到房间门口时,徐周知双手合十,祈祷里面没人,然而当他走进去听到布料摩擦“窸窣”的响声时,他内心满是绝望。
感觉不献身那瓶顶级红酒就要随时离他而去……
百般纠结下,徐周知还是进去了,然后就是……
手臂想被铁钳抓住,接着被狠狠一拧!
剧痛在关节错位的刹那炸开,仿佛有滚烫的铁钳死死咬住肩头,又像是千万枚钢针同时扎进皮肉,沿着神经末梢疯狂撕扯。
徐周知痛到站不稳,踉跄着跌坐在地,喉咙里满是痛苦的惨叫,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动着错位的关节,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嗡!”
一声轻响,豪华海景房的灯光全部被打开。
徐周知痛到捂手臂打滚,耳边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怒音,“徐周知,你胆挺肥啊!我你也敢动!”
“………”
有一瞬间徐周知感觉自己伤口完全不痛了,他呆呆地看着一身睡衣的秦序,疼到发白的脸色瞬间如金纸一样。
灿白,毫无生机。
“秦……秦总…?……!”
冷汗源源不断从徐周知额头冒出,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冲击让他脑子接近宕机。
“您……啊!”
秦序不等他说完,揪着徐周知直接踹出了房间。
秦序立在门口,居高临下盯着徐周知,墨色瞳孔像被冰封的深潭,冷得几乎要凝结空气,棱角分明的下颌绷紧,眉峰蹙起的弧度锐利如刃,周身的气压低得令人窒息,像是被无形的冰霜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