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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都交给我。”

“啊啊啊~”岚姐儿被父亲压制住,不满地叫起来,奶声奶气的,和她娘亲一样娇气。

苏琯璋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脸。

“槿妤,在我心里,哪怕是女儿,也不及你重要。”他捂着岚姐儿的双耳,轻声道。

他难得说这样动人的情话,宣槿妤本来还挺感动的,却被他这一动作逗得忍俊不禁。

她坏心地扬起眉,有心逗弄他,“那你为什么要捂着岚姐儿的耳朵?不敢让她听见么?”

她上手拉开他双手,“来,当着岚姐儿的面儿,你再跟我说一次。”

岚姐儿已经能够听懂自己的名字,闻言也不摇手蹬脚了,看看宣槿妤,又顺着她的视线去看苏琯璋。

见父亲没有任何动静,忽然,她冲他凶凶地“啊”了一声,小手抬起又落下,重重拍在他腿上。

看样子,她对于父亲的压制而不能愉快地扑腾,积压的不满已深。

苏琯璋眼睫一颤,被女儿这毫无预兆的动作拍得深吸一口气。

力道太重了。

苏琯璋当日未能见到宣槿妤力压十数壮汉,双手举起巨石扔在一旁的壮举。但经过方才女儿那一掌,他想,他已经大概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惊人气力了。

若非他常年习武,内力惊人,又皮糙肉厚,她这一掌下去,他不残也要骨碎。

“怎么了?”见他那反应,宣槿妤有些紧张。

这男人之前被自己咬出血了可是眉头都不带动一下的,如今反应已经算挺大的了。

她胡乱猜测着,“可是岚姐儿手拍到不该碰的位置了?”她小声问道,一张俏脸已经红透了。

虽然她不该这样想,但观他那反应,真挺像……嗯哼,挺像她当年怒火中烧之下,故意从他身上踩过,却不慎踩了他那处一脚时……他的反应的。

苏琯璋再次深吸口气,被她大胆的猜测惊的。

“不是,”他忙开口,生怕她嘴里又吐出什么惊人的话来,“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不是就好!

宣槿妤也松了一口气。

呜呜呜,岚姐儿,是娘亲错了,不该冤枉你!

这样的揣测……她都不好意思对女儿道歉。

不过经过这一个乌龙,宣槿妤脸上的绯色已经散去,狐疑地盯着他,“那是怎么了?”

那股强烈的犹如碎骨般的痛楚慢慢散去,苏琯璋握住岚姐儿的小手,对她摇了摇,“你忘记女儿继承了你的神力了?”

“没忘,”宣槿妤也探手去给岚姐儿抓,感受着她的力道,“但她不是好多天没展示出她的特殊了么?”

上次他们将白隼遗忘在旁,一家三口玩亲亲那个晚上,苏琯璋说岚姐儿又展现了她的神力。

但距离那日,也都有近小半个月了。

“岚姐儿神力出现的时候,和我不大一样。”宣槿妤说道,颇有几分苦恼。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的力气又恢复成了普通婴孩的大小了,仿佛苏琯璋方才遭受的重击不存在一般。

若非宣槿妤亲眼见到这男人痛到变脸,又深知这男人的秉性,她也该怀疑他是否在逗弄她,或者跟她撒谎了。

“无妨,岚姐儿还小,我们再慢慢观察便是。”苏琯璋说道。

主要是岚姐儿都还没满百日,更不会说话,表达需求也只会哼哼唧唧,或哭或笑;他们又不可能一日十二个时辰都握着她的小手感受她的力道变化,哪里会这么容易总结出规律来。

“我来喂。”

饭毕,漱了口,宣槿妤接过岚姐儿时,看着苏琯璋的眼睛,说得十分认真。

这不仅是告知苏琯璋她的最后决定,也是在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