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啊!
“你这嘴巴甜了不少。”她摸了摸男人的嘴唇。
苏琯璋亲了亲她置于唇上的食指,“我答应你会改的。”
但你改得也太快了点。宣槿妤心想。
她眼下还觉着没有什么实感,毕竟婆母许玉娘可是用了二十年也没将他这清冷寡言的性子改过来。
“我说错话了?”见她不说话,他轻轻牵住她的手。
宣槿妤回过神来,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有。”
“叭”的一声十分清脆,回荡在山洞中,宣槿妤愣了愣,脸慢慢红了起来。
“奖励你的,继续努力。”但她
到底也没有逃避,只说话时不敢看他的眼睛。
苏琯璋将她抱紧,对着她还红润润的唇瓣,重新吻了下去。
末了,他贴着她的额头,边替她平复着呼吸,边道:“槿妤,这才是奖励。”
公狐狸。
宣槿妤脸上越发烫了,推了推他,“你赶紧走。”
再亲下去,晚膳真得挨饿了,那岂不是要打他的脸么?他午后才说不会饿着她的。
苏琯璋也晓得不宜再耽搁下去,将宣槿妤抱坐在石台上,起身活动着被她压得有些发麻的双腿,“若是有危险,记得大声叫我。”
他摸了摸她的脸,“我会听见的。”
苏琯璋果真速战速决。
好似还不到一刻钟,他就回来了。
听到外面苏琯璋在唤她的名字,随即有重物在地上拖曳的声音响起,宣槿妤撑着石台,慢吞吞地穿好了鞋,捧着肚子走了出去。
“还出去吗?”她问,上下扫视他一圈。
他好像身上也没被蹭脏,不过也可能是玄青色的薄袄耐脏,看不出来。
宣槿妤漫不经心地想着,盯着他挽起袖子后露出来的双臂看。
苏琯璋打量了一番她的面色,见没什么异样,放下心来,“竹子都砍好了,不用再出去。”
他用什么砍的?午后那会儿不是还用脚踹的?
想着,她也就问了出来。
苏琯璋将手中的竹片拿给她看,“用这个,灌注内力后,锋利程度也不输刀剑。”
这下,宣槿妤也和她三哥哥一样,觉得他这内力十分好用了。
往常见他轻易烘干衣裳和头发,和方才见他掌心一扫就烘干石台,她还没什么感觉。
只如今见他用一薄薄的竹片当刀剑来用,便觉着这样有些过于厉害了。
宣槿妤想,或许我心里还是更向往这种比较直观的武力的,嗳,以前不该骂他粗莽武夫的。
不过,眼下还有一桩更要紧的事,其他的念头都要暂时抛之脑后。
“夫君,你在崖上,有受伤么?”宣槿妤有些不安地问,她到此时才想起这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来。
她这个妻子做得,好像也不怎么合格。
到这崖底时,她只顾着自己看到的刀锋划过他喉咙那一幕了,竟忘了在她看不到的时候,他身上可能还有旁的伤势。
她这时候也想起了,他当时被淹没在黑衣人群中的那个画面来。
苏琯璋见她双眼只顾盯着自己的双手看,便随手将竹片扔到一旁,将手臂展开递给她看,“没有受伤。”他说。
他手上沾了灰,不好去碰她,便俯身用脸去蹭她额头,“身上也没有受伤,别胡思乱想。”
说着他笑起来,手臂曲起揽住她,“我方才脱得只剩下一件中衣,你还没看清楚么?”
宣槿妤也想起这茬来,摸了摸肚子。
一孕傻三年,她莫不是已经开始傻了罢?她有些不确定地想着。
但很快,她被他身上炽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