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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倾向和幻觉,但是声明一下我肯定是不希望小温出问题的。 ]

[对啊, 明明是同一种药啊。 ]

[难道只是药瓶是一样, 药瓶里的药不一样? ]

[总之,没有反应是最好的, 就怕出问题…]

[幸好没有药效。 ]

只有034号知道药效有多严重。

它眼睁睁看着宿主的疼痛值在服下药的那一刻极速攀升,直接从46盼到了96…相当于从一个电子剥离痛的程度攀升到了三个剥离痛的峰值。

这感觉应该和在卡车下反复被碾压差不多…

在这一刻,它觉得平静地望着窗外的宿主恐怖到极点。

生理性地流出鼻血,宿主也只是拿纸擦拭干净。

唯一产生变化的,就是宿主的耐心值,下降了一格,往后的行动里,可能会变得没那么有耐心,易躁一些。

也就只有这么点变化了。

没有自毁倾向、没有歇斯底里, 没有疼到窒息…也许就眼睛变红了一些。

但034号也有观测不到的地方, 譬如温知初的视野。

她产生了幻觉。

外面的景色变得不再清晰, 她能看到瀑布般的血从地底往上涌, 爬上墙,从窗缝内挤了进来,粘稠爬上她的身体, 沾湿、包裹住她的衣服、皮肤,发丝,灌入耳朵中。

整个世界在血红的漩涡中不停地颠倒、晃荡,眼前的视野,眩晕成一片。

温知初之所以站在这里,就是在等待幻觉的后遗症褪去,就算没能褪去,也得等这猛烈的眩晕退潮。

034号因为好奇共享了宿主的视野,就共享了三秒,尖叫着断开了。

墙上的时针缓慢地往后转动,窗外的日光变亮。

早上六点五十了,大部分人已经背上背包,等 待着出场馆,他们紧张地跺着脚。

温知初看了眼墙上的钟,拎起地上的背包,斜挎起,也开始往外走。

起码四肢现在能正常使用了。

034号看着居高不下的疼痛值,担心地问:“宿主,你确定你这状态真的能出去吗?”

温知初:“我看起来有什么异常吗?”

034号从上至下地扫描宿主的外表:“没有…就是眼睛红了点儿…”

温知初:“嗯。”

她道:“那就行了。”

三步并成两步,她越过楼梯踏上二楼。

和她一起从二楼往下翻的学生们已经全都等在管理室外。

应该从东门出发的晏逾明,不知道为什么也站在人群里。

校医看到她:“班长,你来了。”

他有些疑惑地道:“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红吗?”温知初轻描淡写,“可能发炎了吧。”

“我看不像发炎了。”晏逾明走过来,垂眼盯向她,“班长,早上起来就没见到你人影。”他在她面前停住脚步:“是不是躲哪里哭去了?”

班长抬起眼,对上副班长的眼神。

晏逾明:“没关系,我知道,深夜让人脆弱。”

温知初不易察觉地提起唇角:“是吗?我并不这么觉得。”

她道:“可能副班哭了我也不会哭吧。”

“那个…”校医一个不留意,不知道这俩孩子怎么呛上了。

班长和副班长的关系不对劲,他这个曾经和他们一起出去找物资的人最了解。

他站到两人中间:“都没哭,都没哭…副班长,你不是从东门走么,楼下该出发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晏逾明越过校医盯着温知初,回了个漫不经心的笑:“行。”

他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