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和我想象中的似乎不太一样。”
虞岁笑说:“裴老师还是找你想象中的人结婚吧。”
裴云舟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明白了她的意思,就不再强求。
虞岁没有开车。出于绅士风度,他还是提出送她回去。
两人算是和平说开,虞岁也就没拒绝。
上了车,她想了想,还是报了临水名苑这个地址。
车辆停稳在小区楼下。
虞岁打开车门下了车,裴云舟也下车。
他想了想还是说:“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急着结婚。要是以后你想清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虞岁礼貌笑笑,没理会他这句话,只说:“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
……
二十楼的高处。
窗帘拉上的瞬间,男人终于收回视线。
深邃阴冷的眸光凝在手机屏幕上。
鲜红的塑胶跑道。
和窗外一样,比肩而立的一对身形。
她弯着唇在对他笑。
那笑容太过刺眼。
虞岁推开客厅门,就瞧见朝驭京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
她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
向来喜爱深色衣服的他,此刻穿着一件清爽的白衬衫,还破天荒地打了个领带。
一瞬间,四目相对。
虞岁感到有些莫名。
朝驭京明明不近视,此刻却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他身形体态本就好,皮肤又白。这一身打扮,斯文又禁欲,与平日里的样子大相径庭。
浴室里面哗哗地放着水。
浴缸即将装满的声音。
虞岁换好拖鞋,慢吞吞走过去,好奇地问:“你怎么穿成这样?”
“好看吗?”朝驭京诡谲地扯了下嘴角。
虞岁噎住。
他好像从来没问过她这种问题。
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挺好看的。”
晃神间,朝驭京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捉着她的手覆上冷白喉结下的蓝色领带:“帮我解开。”
虞岁老实照做。
领带摘下来的那一瞬间,朝驭京从她手上抽走。
虞岁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双眼就被领带蒙了起来,眼前一片漆黑。
“你做什么?!”
她伸手想要去解开,还没触碰到,两只手就被朝驭京牢牢锁住。
视觉消失,听觉就会无限放大。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就格外清晰。
“不干净的衣服,就不要再穿了。”她听见他低着声音这样说一句。
“你到底又要做什么!”虞岁急得奋力挣扎。可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手也动不了,她只能用脚胡乱踢着。
两只高跟鞋都踢飞了出去。
噔噔落地。
“朝驭京!”她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喊他,“你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下一刻——
像上次一样,她又被他打横抱起,扑通丢进装满水的浴缸。
他的手掌涂满沐浴露,从头到脚揉着她。随后,又停在肩膀那一块不停地揉搓,像是在洗什么洗不干净的东西。
湿滑的沐浴露流逝殆尽。他的掌心有层薄薄的茧,粗粝摩挲咯着她的皮肤。
自始至终,朝驭京没跟她说一句话。
虞岁知道他今天不对劲,但偏偏除了领带蒙眼睛,他也没做出其他什么特别不对劲的事情。
晃神间,她又被抱起,坐到冰凉的洗手台上。
她再次尝试解开领带,却再次被他制止。
朝驭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