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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要放下筷子才能回答。

“一直在你家。”他比完,继续吃。

沈嘉煜问:“你就没忘记什么事?”

方晓冬转了转眼珠,作出回忆的模样:“是有件事来着,我和水爷有个约会,但你也看到了,你爹把我打个半死,我没去成。”

他也不吃了,拿眼睛在沈嘉煜脸上细细地瞅,像要看清这张皮囊下藏着什么秘密。

沈嘉煜何等敏锐,知道方晓冬这是对他的身份已经有所怀疑,笑道:“哦?那你和水爷,是有什么事情呢?”

方晓冬也弯着眼睛笑:“你又不是水爷,我和他的事,不告诉你。”

沈嘉煜呵呵两声:“那你们下次有约,可以带我一起,咱们仨乐一乐。”

两人各自吃了一会儿,把天给吃得彻底黑了,佣人正在收拾桌子,管家急匆匆跑来说:“大少爷,不好了,老爷出事了!”

沈嘉煜正在找他给方晓冬的婚书哪去了,听见这话,脸上戏谑的表情顷刻收起,凛声道:“出了什么事?”

方晓冬也忍不住好奇地跟着一起去看。

他们一起到了一家医院。

沈朝秋还在做手术,在外面等的司机一见到沈嘉煜,立马吓得浑身哆嗦。

他是开车的,沈朝秋在他车上出了事,他逃不了。

沈嘉煜过去冷声问:“怎么回事。”

司机战战兢兢,差点膝盖一软,还是方晓冬拉了他一把,拍拍他胳膊,让他别太慌张。

沈嘉煜看着方晓冬那手放别人身上很碍眼,把人拉到身后瞪了一眼。

司机抹了把额头的汗说:“我们是从树青路出来时被人撞了,那车凶猛得很,跟炮弹似地就往我们车上冲,我急忙打方向盘往边上躲,可那车就瞅准了我们的车,我当时太慌了,什么都还没看清,车就被怼到墙里头去了……”

树青路有座老宅,那里住着沈朝秋的一个男情儿,叫万玉,沈嘉煜为了回报他爹在方晓冬身上打的那顿板子,他以同样的方法教训了一顿万玉。

沈朝秋去那里,估计就是为了看万玉。

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开了,沈朝秋躺在病床上,面目惨白,被三名护士推了出来。

沈嘉煜上前急问:“我父亲情况如何?”

医生叹息说他父亲的右腿保不住了。

沈嘉煜一下就愣了,看向病床上的父亲。

方晓冬也同样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沈朝秋被安排到单独病房后,还没有醒过来,方晓冬没有进去,他坐在尽头摆放的铁皮长椅上,椅子腿边丢着几只烟头,不知道是谁在这里吸的。

他听到脚步声过来,抬起头看见了沈嘉煜。

沈嘉煜站到他面前,睨着他:“我猜是秦霄华做的。”

方晓冬的心猛然揪紧,没有反驳,他有点害怕此刻的沈嘉煜。

沈嘉煜弯下腰,凑近方晓冬的脸,他在那双漆黑水亮的瞳孔上看见了自己冰冷可怖的脸。

他伸手摸摸方晓冬的头发,额头抵过去,方晓冬要挣扎,他滑动手按住他的后颈,用力摁往自己,鼻尖撞到一起时,方晓冬的身子微微一颤。

“方晓冬。”沈嘉煜的眼神愈发凌厉,“你说他这么做,是不是在给你报仇?”

方晓冬推开他,站起来比道:“还没调查,你不要冤枉人。”

沈嘉煜笑了一下:“好。”

方晓冬不知道他在“好”什么,心里七上八下地比划:“我回去了。”

方晓冬走后,沈朝秋没多久清醒过来了。

他一睁眼,看见自己的逆子坐在床边,气得要坐起来,感到腿上钻心刺骨的剧痛后,又跌了回去,呼哧呼哧地大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