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那年被绑,月安都未如此难以呼吸过。
眼泪不自觉顺着面颊下来,她开始哭唧唧地哼唧,被崔颐看见,一下下啄去。
他的面色是如此温柔,眸中满载着情意,但这和他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合拍。
好凶,他从来没对她这样凶过。
但不得不承认,在这一浪又一浪中,月安同样是酣畅淋漓。
就是好累。
夜半三更,第三条肠衣满载而归,被人弃之于竹篓,再没有身影覆下来,月安听到崔颐哑着嗓子说:“睡吧。”
她才放心阖上眼皮,任由崔颐将她带去浴房清理。
明日起来定要好好跟他算账。
昏睡前,月安心中如是想着,带着疲倦陷入了梦乡。
整个浴身过程中,怀中的人都没有醒来,崔颐小心翼翼地抱着,懊恼着方才是否应该克制些,以至于现在想和人说些温存话都做不到。
罢了,日后有的是时间。
念此,崔颐清浅一笑,床帐落下,二人共寝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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