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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得早,是二期,我建议是先保守治疗,不要切,喝点中药。先观察几天,实在不行了再切。”

他目光一瞥,看见池宁捧着的烤鸭粥,又道:“烤鸭不能吃,要多吃蔬菜水果和流食,这种肉,要是实在想吃,只能用破壁机打碎了吃一点。”

陈老大爷心说那还有什么滋味啊?比肉糜都烂糊!

“不用太紧张。”池宁安慰外公,“保持心情轻松才是最重要的。”

医生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说得对。先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吧,疗养一下。”

私立医院的住院环境比较宽松,还有健身区之类的东西,健身区边上甚至还有图书馆,总之一眼看过去是舒服,第二眼看过去是贵。

私人独立卫浴,独立病房和空间,病人住套房,来陪夜的家属也能有床睡觉。

池宁和池阳轮流陪了四五天,被陈大爷挥手赶走了。

“我是胃病,不是截肢了,上厕所不用人扶着!厕所里还有防滑垫,怎么会摔着呢?”

老年人不服老,爱面子是常有的事。

池宁就叮嘱大哥等在外面,听到有动静就进去帮忙。

就这么过了小半个月。

一无所知的秦珩感觉自己好像被忘了。

有的人,在放假之前还扑进他怀里,抱了他一下,让他胸口的小鹿跟羊痫风似的哐哐乱撞。

抱完了,舒坦了,一缩回手,半个月都没一点消息。

真是若即若离的最高境界。

要不是知道池宁就是一小缺心眼儿,他都要以为这人是在钓着他了。

秦珩又叹气。

他怎么就这么清醒呢?

稍微不清醒一点,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觉得池宁是在钓他,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清楚地知道——池宁就是忙,忙得把他都给忘了。

徐家豪:……

“你这半个月,把我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我讲期货你叹气,我讲做空和杠杆你也叹气。”

“实在想,就打电话。”

秦珩果断道:“算了。”

池宁好像特别不喜欢在特别忙的时候被人断。

无论池宁在忙什么,这电话一定不能打,等到池宁的事情告一段落了,自然会碰面的。

徐家豪:……

小子,觉悟还挺高,不会是他看中的曲线救国方案。

好样的,能不能让池宁叫我一声爹地,就看你的了!

秦珩说完,又叹一口气,“实验室也不来,不知道池宁在忙什么。”

池宁在忙着听医生的治疗方案。

外公的癌症比较严重,最后还是得切除。

临床不是池宁的强项,所以医生说注意事项的时候他听得格外认真。

看得人颇为动容。

医生道:“你不要担心,二期的治愈在80%左右,好好养着,治愈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池宁嗯了一声。

事情好像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外公的手术时间定在了大年初一。

傍晚,主治医师宣布手术成功的一剎那,全家人的心都骤然一松。

池宁的外婆喜极而泣,抱着陈茗仙抹眼泪,嘴里念着,“多作孽哦,老头子受苦了呀。”

陈老大爷的麻药还没退,说话不过脑子,“以后只能吃素才是受苦呢,挨一刀又没什么的。”

外婆顿时不哭了,她气笑了。

池宁也笑了。

气氛放松下来。

等人被挪上病床,池百川就把陈茗仙和池宁池阳叫出病房,悄声道:“前两天不是时候,我一直没告诉你们。”

他眼角眉梢是止不住的喜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