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留下把柄,若想从他身上撕开一道口子…难。
任顷舟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忽然停住。郑主事刚升迁,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可他若真在案卷上动了手脚,必然心虚,而心虚之人…最怕的,就是旧事重提。
想到这里,任顷舟唇角微勾,抬手取过一张信笺,提笔蘸墨,字迹清隽却暗藏锋芒:
郑大人高升,可喜可贺。然林昀一案,尚有疑点未明,恐日后生变,望慎之。
他轻轻吹干墨迹,将信笺折好塞进袖子里。
郑大人若真有问题,接到这封信,必然会有所动作,只要他动,就一定会惊动郭永元,而郭永元若动……
琴弦无风自鸣,发出一声极轻的嗡响,任顷舟垂眸,指尖按住颤动的弦,低低一笑。
郭永元若动,那整个刑部的狐狸尾巴,就该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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