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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醒宴 竹间听客 92244 字 1个月前

嘶”了一声还不忘护短:“自己牌技差还怪别人聪明?”

任久言默默将散乱的骨牌收拢成整齐的一排,轻声道:“要不我还是观战吧。”

“别理他们。”萧凌恒一把按住他的手,温热掌心贴着任久言的手腕,“我肩膀疼得很,你走了谁帮我摸牌?”

说着整个人又往任久言背上贴了贴,下巴搁在他肩头,呼出的气息拂过耳际。

沈清安垂眸洗牌,骨牌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既然要换位,不如重新掷骰。”

第二轮牌局开始,花千岁果然抢到东风位。萧凌恒也不再直接替任久言出牌,只是偶尔给出建议。

任久言的牌路与萧凌恒截然不同,他极少吃碰,总是默默运营着自己的牌。

“久言,你这样太保守了。”萧凌恒忍不住凑近看他理牌,“该抢的时候就要抢,你看花千岁都快听牌了。

任久言轻轻摇头:“我觉得再等两轮”

“听我的没错。”萧凌恒直接抽走他指间的骨牌甩出去,“这个留着没用,我们要等大牌。”

花千岁立刻碰了萧凌恒扔出去的四索,得意地亮出两张牌。

萧凌恒不以为然地哼了声,贴着任久言耳边低语:“不急。”

任久言耳尖微红,稍稍偏头躲开那过分亲近的距离:“你你好好坐着。”

“我这不是受伤了嘛。”萧凌恒理直气壮地又往前蹭了蹭,“大夫说要多靠着东西才不疼。”

第86章 稔知沈清安闻言并不惊讶

沈清安突然轻咳:“该任兄摸牌了。”

任久言如梦初醒,连忙伸手摸牌。新摸上的是一张六环,他犹豫地看向自己的牌面,已经有三张六环了。

“暗杠!”萧凌恒眼睛一亮,飞快地把三张六环扣下,“从牌尾补一张!”

花千岁脸色更难看了:“萧凌恒,到底是谁在打牌?”

“我们夫唱妇随,不行吗?”萧凌恒挑眉,手指在任久言刚补的牌面上轻轻一敲,“这张留着。”

………………

直到夜色沉沉,这牌局才算是散了场。四个时辰下来,任久言和萧凌恒赢了个盆满钵满,直接通吃三家。

花千岁和乔烟辰输的不服气,仍是不肯走,最终还是沈清安以明日自己还要早起上朝为由,劝二人下了牌桌离开了山庄。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一桌凌乱的骨牌和散落的筹码。

任久言起身收拾牌桌,将骨牌按花色归类放回檀木匣中。

萧凌恒懒洋洋地靠在软枕上,受伤的左臂搭在膝头,右手把玩着赢来的玉质筹码,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窗外传来渐远的马蹄声,最后一丝喧闹也消失在夜色里。

任久言合上匣盖,转头看见萧凌恒已经闭目养神,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任久言放轻动作,拿起搭在屏风上的外袍给萧凌恒披上。

“我家久言就是厉害,”萧凌恒突然开口,眼睛仍闭着,“赢了一晚上。”

任久言手上动作顿了顿:“运气好罢了。”

萧凌恒轻笑一声,睁开眼看他:“腿上的伤好疼啊~”说完,他还眨眨眼睛。

这神情明显是有意图的,但确实该换药了,因着打牌,今日耽误了一回。

任久言微微颔首转过身,从床头柜里取出药箱,他掀开棉被,动作熟练地退下对方的裈裤,拆开染血的绷带,露出下面狰狞的伤口。*1

任久言如今脱萧凌恒的裈裤时仍旧是会脸红羞涩,但包扎的手法却很利落,指尖偶尔碰到皮肤,激起对方一阵妙粟。

萧凌恒全程没出声,目光却始终紧锁着任久言。那双眼睛里交织着深情与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