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顷舟整了整衣冠,迈步下了马车走进大门,地牢的阴冷扑面而来。最深处,严振江被铁链吊着,听见脚步声抬头,浑浊的眼里突然迸出希冀:“任先生!殿下可是要救——”
话音未落,寒光闪过,任顷舟收刀入鞘,血珠顺着鞘口滴落,
“这世间容不下废物,更容不得弃子。”
走出大牢时,朝阳正好刺破云层,任顷舟眯起眼,忽然看见街角驻足着一抹熟悉的身影。萧羽杉抱着胳膊靠在墙边,肩上落满金灿灿的阳光,脸上看不出情绪,眼神似是在讨伐,也像是在窥探,但嘴角依旧微微上扬,那是他萧羽杉与生俱来的天赋。
两人隔街相望,谁都没有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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