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在凰舞要察觉前,她又恢复了淡然无波的样子。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凰舞。
玄知是温柔的,但是她的温柔却又被那表面的疏离淡然所遮掩在其下。
她从诞生开始,第一个接触的人,便是即墨玄漓。
之后又与即墨玄漓一起生活了那么久。
她诞生从睁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即墨玄漓,温柔的即墨玄漓。
即墨玄漓,待她是温柔的,且,对什么事情,只要是关乎她的,都是有耐心的。
或许被对方那所表现的温柔而影响,所以玄知,她其实本质就是温柔的人。
即便是现在,即墨玄漓在她的面前暴露了自己那藏在温柔之下霸道至极的性子。
变得有些让玄知有些陌生的样子。
但是那一朝一夕被养成和已经固定了的性子,玄知也未曾受到什么影响而改变。
……
不过温柔归温柔,但是在她安静不说话的看着对方时,哪怕她早已收敛周身的气息,看着也没有什么威胁。
但是有些东西是深藏在骨子里面的。
被这样一双沉静的眸子幽幽而又安静的盯着,凰舞是心理压力很大的。
然后她就立马举起来了手来。
“我不说了,你要待多久就待多久。”
在继续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觉得自己又要在一次的沦陷了!
凰舞对自己颜狗属性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听到她的话,玄知满意了,她淡淡的收回视线。
别说,其实有些时候,玄知姑娘还是挺腹黑的。
怎么说,即墨玄漓也不是真的是一个本质温柔的人。
和她生活那么久,又是被即墨玄漓一手养大的,玄知又怎么真的可能是一个单纯的人呢。
她待人温柔,但是不代表她不腹黑。
只不过,有时候也对人。
……
玄知抬手,面前便是多了两个蒲团和棋桌。
她看着凰舞:“来一局。”
凰舞有些没忍住对她翻了个白眼:“知道我下不过你,你还每一次找我来和你下。”
她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却还是走了过去,在一个蒲团之上双腿盘膝坐了下来。
玄知坐在了她的对面。
“旁人也下不过我,下的过我的人……”
说到后面,玄知的话便是又顿住了。
而凰舞则是噢了一声:“是即墨大人吧,你这棋艺,不会就是她教你的吧。”
玄知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她嗯了一声,抬手便是在棋盘上落下了一子。
看到她对这个话题不怎么感兴趣,凰舞也没有在说了。
毕竟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好似如今越发的不太好了。
她还记得,当初这两人出现在神域的时候,关系极好,一个充当着爱护妹妹的姐姐,一个很是听姐姐话的妹妹。
但是现在么,嗯,两人好似都变了。
不过关系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微妙,凰舞或许是知道一二的。
毕竟玄知没少往她这里跑,有时候身上带着的那些痕迹,她就算是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不是。
除此之外,玄知身上也经常出现一些伤痕。
但是以凰舞的了解,即墨玄漓对玄知爱护都来不及,护的跟自己的眼珠子一样宝贝,又怎么会伤她呢。
——
凰舞落子,随后她不经意间的一问:“之前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作为唯二的神祇,这宇宙天地间,应当是没有什么可以伤到她神体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