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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药已经拿过来了,已经给您放在了篮子里。”外面传来一道声音,不过和屋子这边还隔了一点距离,所以对方说话时还可以的放大了声音。

不过屋子里面的两人也都不是普通人,直接就把对方的话听了个清楚。

来送药的并不是潭琳,也不是许唯,而是一个没有听过的女声。

而那人说完话之后,鹿知舟便是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

薄司言转过头看着那门外,她没有动,下一秒,外面便是有着一根藤蔓卷着两支药膏进了屋子。

看到那藤蔓,鹿知舟先是一愣,随后便是直接移开了眼。

细看之下,她的脸颊此刻比之那红苹果不知道红了多少倍。

薄司言接过那两支药看了一下,然后又拿过那一张纸看了一眼。

纸上没有什么,只是写了这两支药的作用。

薄司言把手中的纸放在了桌子上,微微低着头的鹿知舟,余光刚好扫到了其上的几个字。

她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后便是又猛地抬起头,和薄司言那带着笑意的眸子对上了。

鹿知舟警惕的看着她:“我、我自己可以,你把药给我。”

鹿知舟咬着自己的唇瓣,硬着头皮道。

而薄司言则是站了起来,根本没有回鹿知舟这话,直接就上手把人横抱了起来。

看着慌乱的鹿知舟:“舟舟你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一边说着,一边抱着人向着房间走去了。

房间里的床单被套这些都换了新的,挂在墙上的藤蔓和地板上的藤蔓都不见了,甚至是哪些暧昧至极的痕迹都清除掉了。

一切又好似回到了之前的模样,而那弥漫着情l欲的一面,好似从未有过。

鹿知舟被放在床上,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注意力去观察周围的环境,此刻她的眼里只有薄司言。

“薄司言,我自己来!”

看到那一根藤蔓卷着的两支药,鹿知舟的呼吸都是有些不稳的说着。

看到她那可怜的样子,薄司言则是单膝跪在了那柔软的床上,不过腿却是强硬的挤进了鹿知舟的两l腿之间。

她的一只手支撑在床上,免得自己压在鹿知舟的身上。

此刻的薄司言,整个人看着都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鹿知舟,而鹿知舟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待被摧残的柔弱花朵一般。

“自己真的可以么?”她一边说着,那指尖也轻微的在鹿知舟那斑驳痕迹的颈脖和耳朵之上划了一下。

或许是之前的情事都还太过激烈,导致身体还没有完全的脱敏,鹿知舟的身体便是莫名的颤了一下。

反应有点大,甚至是连薄司言的手都微微的顿了一下。

随后,薄司言便是轻笑出声了:“舟舟还真是口是心非啊,不诚实。”

鹿知舟羞恼的看着她:“闭嘴!”

该死,她会这样子,是谁的错啊!

薄司言:“我不说了,不过药不能够不上,哪里会不舒服的。”

鹿知舟脸颊绯红,甚至是那红色都直接蔓延到了颈脖之上。

“我可以自己!”那个地方,怎么能够让薄司言在碰。

“不可以,乖,很快的。”

鹿知舟的反抗在强大的力量面前终究是无效的。

那房间之中又重新爬满了藤蔓,对比之前,如今那些藤蔓之上的花苞盛开着,不过仍旧是有着一些花苞等待着汲取营养盛开。

不过是眨眼之间,房间里便是恢复成了之前的模样,就仿若是薄司言憋得太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舒展自己的藤蔓了。

那些藤蔓看着毫无攻击力,但是缠绕在鹿知舟的身上,却是令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