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柳泠进了电梯之后,梁特助这才回到了秦时月的办公室里。
“老板。”
秦时月还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茶杯,然后把茶几上放着的那一个文件夹拿起扔给了梁特助。
“有人给我们送钱,不要白不要,让人去接手,然后把剩下的全部抢过来。”
梁特助接过那文件夹翻开翻了一眼,听见秦时月这话,眼皮跳了一下。
所以这个神秘的柳总和她家老板谈话谈崩了?
要是这些都被秦氏拿下来了,柳家那边不得被扒下一层皮啊。
梁特助有些好奇,到底柳家那位和她家老板说了些什么,竟然能够让秦时月这么生气。
“好,我现在就让人去办。”
梁特助拿着那个文件夹就离开了办公室,走出去之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于是刚才还有些热闹的办公室,瞬间就变得冷清了起来。
秦时月那一张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变化,手中的茶杯放在了茶几上,然后站起了身,向着办公桌走去了。
她站在那一盆花前,手指轻轻的敲在了那桌子上,咚咚咚的,一声又一声,仿佛要敲人心脏上去一样。
“不解释解释。”秦时月清冷无波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然后一字不落的落入了花中的鹿知舟耳中。
听见这话,鹿知舟只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
下一秒,鹿知舟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办公室里。
她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看着她的秦时月,鹿知舟莫名的有些心虚。
但是她转念一想,她又什么都没干,她心虚个什么鬼啊!
“解释什么?我又没干过什么。”
秦时月眼底深沉一片的看着她:“是吗?那为什么柳泠愿意不惜以整个柳家来交换一盆……花呢。”
鹿知舟耸了一下肩:“谁知道呢,说不定脑子不好吧,这么败家,也不知道她家老祖宗知道了,会不会从棺材里蹦出来。”
听了这话,秦时月看了她一眼:“她家老祖宗怎么想,我不知道,但她今天的目标明显是直奔你……花来的,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鹿知舟看着她:“我说啥?我都不认识她你让我说啥?难不成你以为我认识她啊?”
秦时月轻呵了一声,眼神之中带上了一些让鹿知舟有些后背发凉的阴翳。
“谁知道呢,毕竟某人喝醉酒了之后,连小孩子都下手呢,她有没有在外面欠下什么债,这就只有某人自己知道了吧。”
鹿知舟:……
这话说得她好像是个什么变态一样。
可她真不是变态啊!
“我真不认识她!”鹿知舟连忙和自己撇清关系:“说不定她真就是想要秦家的传家之物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你别冤枉好人!”
秦时月往前走了一步,和鹿知舟拉进了距离,然后抬手把她脸颊旁的一缕发丝拢在了耳后。
“最好像你说的这样。”
若不然,她不介意亲自拿刀帮她砍断外面那些烦人的莺莺燕燕。
而鹿知舟则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然后忙不迭的点头。
不怪鹿知舟会这么乖巧,主要是秦时月太过吓人了!
在秦时月那手滑落在她的颈脖一侧上之后,鹿知舟打了一个激灵,咽了一下口水,然后连忙后退了一步和秦时月拉开了距离。
“信我,我真不认识她!”
手落空,秦时月的眼底闪过了一些暗芒,但是随后她那清冷的脸上多了一些笑容。
“舟舟说的,我自然是信的。”
“不过若是让我发现舟舟你真和她有什么。”
“我就打断她双腿,带到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