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湿热的被单,正欲发作。
“不要拒绝我,这是威胁。”
司北点开计时器,刺眼的光芒提醒着白念安,还有最后五分钟。
“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听不明白吗?”
每没入一寸,盘旋在腰骨上的红色小痣在白念安眼中就越发模糊,而那颗痣之上是蛇纹身,纤细、柔美又冰冷,洞穿他被压抑的欲望。
“五分钟,我s//he不出来,你也玩完了。”
字字句句,和羞辱没什么分别,白念安实在是忍无可忍,他双手禁锢在司北的脖颈上,眼神中和淬了毒一般阴冷,手下越重,司北的脸开始泛起潮红。
“去死——”
“贱/狗。”
那双铅灰色的眼眸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随着一阵抽搐后,司北接住了颤抖着的白念安。
率先缴械的不是司北,却是白念安,瞳仁短暂的失焦,呆若木鸡、又茫然的看着头顶的那盏吊灯,只对司北牙尖嘴利的那张脸,也只有在这种时刻……
才可爱那么一点点吧?
司北还是没忍住。
白念安扯过一角被子搭在了自己的下身,他伸腿踹在了司北的胸膛:“快点把东西撤回。”
司北圈住白念安的脚踝,很奇怪,白念安那么有钱,伙食也不差,怎么这么摸着身上还没几两肉。
他装模作样的按了几下屏幕:“取消了。”
司北把手机一抛顺势躺下,他把烟才叼到嘴边,白念安立马捏住甩到了地板上:“不许在我房间里吸烟,脏死了。”
本想着司北如果再任意妄为,威胁他,白念安就翻脸,这个脸他也不要了。
没想到司北只是“哦”了声,拿着烟盒去房间外了。
刚刚被司北直接推上了床,一切都来得太快太汹涌,事后一个人躺在这时,白念安才发觉这个房间居然漆黑一片,一盏灯都没有亮。
几个房间的露天阳台都是打通的,司北在阳台外来回踱步,停留在了白念安卧室的那侧阳台,隔着玻璃,他看不见白念安,白念安却可以看见他。
一抹明亮的火苗儿窜起,点亮了白念安的眼眸,被黑暗笼罩住的无措忽然安定了。
司北一抽烟就停不下,受到尼古丁的刺激下,哪怕手抖,也将半包烟全抽完了,等白念安冲洗完后回到房间司北还在抽烟。
没有节制,想做什么就做的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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