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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他前去酒吧喝一杯。

司北没有拒绝,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水屋有蛇是假的,不想一个人睡觉是真的。

不过就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已经习惯了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白念安的温存,司北只需在睡不着的夜半翻个身,就可以牢牢地把白念安拥入怀里。

他戒不掉了,所以像个疯子一样撒泼无赖不要脸皮也要和白念安一起睡。

可是司北好像又一次的搞砸了。

海风徐徐,吹过他的发,酒杯里的冰块再次消融了片,往里又陷了陷。

“hi,一个人吗?”

轻佻的声音忽然响起,戴着墨镜的青年男人指了指司北对面的座位:“我看外面都没座位了,想坐在你对面吹吹风,可以吗?”

“随便。”

司北端起酒杯朝椅背靠去,轻抿了口鲜榨果汁。

“好高冷啊你。”

司北打量了番这个小年轻,晒得相当健康的小麦肌肤,穿得花衬衫小短裤,还挂了个克罗心项链。

凭借着他的嗅觉,司北立马判断了出来:这人是个gay。

这里观日出的风景最好,司北不想轻易放弃这个座位,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模样为矿石,圆滚滚的东西,轻轻一打开,里侧亮起了盏蓝色小灯,照耀着内侧规规矩矩放着的两枚戒指。

一大一小,看起来登对极了。

司北悄悄摸摸的给自己的无名指戴上戒指,随后又很不经心的拨弄了下头发,那枚戒指上镶嵌的红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噗嗤。”小年轻笑了出来。

“帅哥,你真有意思。”

小年轻紧贴着桌边,冲着司北眨巴了下眼睛:“谁说有守门员就不能进球了?”

司北扯了下嘴角,想来这人应该也不认识自己。

“我老婆脾气很不好的。”

意思是“你小心一点”。

小年轻和听不懂人话一样,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脾气不好,我脾气好呀。”

男人的手想进一步攀上司北的指尖,还没触及,被司北甩开:“脾气好我让你去死你去吗?”

“做不到就滚。”

“你好凶~哦~不过你身上纹身好有特色,我可以摸摸看吗?”被司北凶过的小年轻似乎更兴奋了。

司北瞬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该死皮赖脸的和白念安待在一起,也不至于出来受这个罪,现在日出也看不成了。

他一口气把果汁喝完,结清了账单后听见几个陪侍生在一旁议论。

“去提醒外面的客人到屋内尽快饮酒,早点清完场下班,哎真倒霉,谁知道台风转了个弯儿就要上岛了。”

“老板知道了肯定要发脾气。”

“也没办法啊,十二级台风呢,不断电都是幸运的了。”

司北愣了楞,他问陪侍生:“岛上没有备用电源吗?”

陪侍生摇摇头:“这次台风上岛太急了,估计很多地方都来不及准备吧。”

“先生您还是早点回酒店,一般是不会很危险的。”

司北拿出两张大额法郎放在了桌上:“谢谢。”

他才出酒吧,门口几个神色慌乱的中国面孔向别处望去,手里还拿了个相机,司北不管那么多了,他朝着白念安的水屋走去。

到了地方他叩响房门,三下又三下。

没人回应。

第23章 乌托邦3 57

门也没有上锁, 被他轻易的推开,屋内空荡荡的一片,笔记本还没关, 桌上白念安泡好的红茶已经冰凉。

司北拿起摆在笔记本旁边的那只钢笔, 盖帽和笔身分离,整个桌面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