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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趁你不备做下了欺师灭祖的事?”

季白闭上眼,有些不忍心去看孟辞那双乌黑的眼眸,为今之计也只有委屈孟辞了。

戚流星和卫云台的先天一气还没有得到,是她必须维护的对象,她不能让戚流星的情绪失控,也不能让他知道卫云台的存在。

“是。”季白清浅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孟辞猛然抬眼看向季白,眼底情绪难辨,但他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一个字。

季白睁开眼望进戚流星审视她的眼眸中,只听水声哗啦作响,她从水中抬起手抓住戚流星的衣摆,小声说:“可这也不能全怪孟辞。”

戚流星的眼睛定定看着她,像极了……管教不听话妹妹的严肃哥哥,哪怕他什么也不做,也会让季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胆颤。

戚流星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他抬手帮季白把湿漉漉的鬓发别至耳后,捧着她的脸低声问:“不能全怪他?也就是说你是自愿的?”

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深邃,“如果师妹喜欢自己的徒弟,我这个做师兄的自然也不会拦着师妹的好姻缘,只是师妹昨日才说最喜欢我,今日就移情别恋了?还是说……”

他的手蓦然发力,掐着季白的脸将人拉至身前,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师妹是觉得耍我好玩?”

季白毫不怀疑她这会说个是,这家伙会像捅孟辞一样捅给她一剑。

她这会灵气尽失,若真打起来完全不是戚流星的对手。

季白闭上眼用一种极难启齿的羞愧表情说:“不是,是……是我修炼走火入魔,认错了人,我以为孟辞是你。”

她说完又紧抓着戚流星的衣襟,双眸含泪,一脸深情地说:“我喜欢的人真的一直都是你。”

“孟辞是我的徒弟,我……我怎么会喜欢他?”

已经捂着剑伤站起来的孟辞此时此刻只觉自己的心像是又被人捅了一剑一样,这一剑比戚流星给他的要疼得多。

他紧攥着垂在腿侧的手,额前的碎发遮住他的眉眼只留下锋利的下巴与淡粉的唇,微薄的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他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却还是不自力量的想要试探他在季白心中的地位。

结果显而易见,失去价值的他比不上山洞里的人也比不上戚流星。

“你……你也别怪孟辞。”季白小心翼翼地说,“当时情况复杂,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真的是为了救我。”

戚流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密布的吻痕,每看一眼他心中暴虐的情绪就多一分,想要杀了所有觊觎她的人,想要把她关起来一个人独赏,想要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想要她的身体只有他能碰,想要她的眼睛也只能看向他一个人。

戚流星垂下眼睫压住心中的欲念,指尖摩挲着肌肤上的红痕,低声道:“是有多么复杂的情况能让他在你身上留下这么激烈的痕迹?你修炼走火入魔认不得人,可孟辞却能认得。”

季白还没想好该怎么答他,只听前方传来“噗通”一声,季白抬眸看去只见孟辞一身是血的跪在地上,“全是我的错,与师父无关。”

“是我不受控制冒犯了师父,师叔要罚就罚我吧!”

季白乌黑的瞳孔颤了颤,她虽然猜到孟辞应当会帮她,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把罪责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

戚流星轻笑一声,“你以为我就不敢罚你吗?”

他跨步走到孟辞面前用青笛挑起他的下巴,俯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瞧见了吗?任你机关算计,使尽手段,在我和你当中,师妹也只会选择我。”

他侧头看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眼神却冰冷阴厉,“孟辞,修行不易,纵是天纵之才,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