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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会听。

烛一烛二将门从外面关上,谢怀瑾安静地看着手腕上的伤,不知道什么时候,青年的手腕间又多了几道新的划痕,没有之前深,却又和之前的融在一起。

如果有人问谢怀瑾什么是爱?

谢怀瑾能回答的大抵只有沉默。

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样去爱一个人,他偏执地从一个极点走向了另一个极点,亦或者他只是太明白,辞盈口中每一句生死让他初次明白了何为畏惧,他的血肉和谢家生长在一起,于是他的爱恨也沉默又狰狞。

漠北天气变化不定,昨夜还下了大雨,隔日天空就放晴了。

朱光用了两日查探燕家的巡卫情况,第三日,辞盈和朱光一起潜入了燕家。

比起王府,没落的燕家只有一些老残的士兵在巡逻,辞盈和朱光潜入得很轻易。一直太轻松了,于是朱光问辞盈:“这两日我都在燕府观察,一直都只有这些士兵巡逻,而且应该都是在战场上伤了退下来的,看着并不像燕府有重要的东西的样子。”

重要的东西指兵符。

辞盈眼眸一凝,对着朱光摇了摇头:“如果上次宴会的事情没有让宇文舒转移的话,我觉得兵符大概率就在我猜想的那处。”

朱光轻声道:“好,我相信辞盈。”

两人来到一处废弃的书房,按照牌匾来说是从前的燕飞将军的,也就是辞盈的舅舅。朱光小心关上门,确定附近没有盯梢的人后才走到辞盈身边,之间辞盈眼眸定在书架上一处,朱光还未问怎么了,就看见辞盈脚踩上凳子将书架最上册最右边第二册书拿了出来。

朱光好奇道:“这书有什么特殊的吗?”

辞盈翻着,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翻着书,一页一页,很快一张信柬露出来。

朱光惊讶:“真的有东西,辞盈,这是什么?”

辞盈楞了一下,才说是情诗,然后才回答朱光刚刚的问题:“一列兵书里面有一本《诗经》,我就想可能会有些线索。”

朱光拿起那小小的信柬来回上下地看:“这是什么线索,藏字诗还是什么,辞盈,我看不出来。”

辞盈将信柬从朱光手中拿回来,小心地放回去,然后将书也放回了原处,轻声说:“没什么线索。”

这般想着,她又看向《诗经》的那处,一时有些恍惚。

隔了太久,灰尘和时光一起掩埋的爱|恋,大抵至死也未见过天日。传闻中燕夫人和燕飞将军感情甚笃,燕夫人出嫁时还是燕飞将军将她背上的花轿,燕夫人死后燕飞将军也很快战死沙场,两个人在世间都没有留下太多的东西,辞盈在王府打听了数日都没有看见一张画像,燕府也只有这小小的一篇诗柬记录着属于他们的过往。

辞盈不知道心中什么感受,只有一种茫然的遗憾。

第64章 六十四章

◎兵符。◎

朱光在书房里面转了转,四处的墙都敲了敲,地面也检查了一番,回到辞盈身边摇头:“没有暗室,没线索。”

看了看灰尘和四处的痕迹,朱光补充着:“不常有人来,但前段时间应该有人来过,呆不久就走了。”说话间,朱光引着辞盈的视线看向窗台的一场。

布满灰尘的窗台上有一株枯萎了许久的花,花盆被人移了位置,一旁的窗台上有一圈灰尘空出来的痕迹。

辞盈低声道:“大抵是燕季。”

两个人再巡视了一圈书房就出去了。

立于一精致小院前,辞盈的手有些许胆怯,朱光在一旁处理着打晕的侍卫,明白辞盈的近乡情怯。

里面是燕夫人,也就是辞盈生母的院子,辞盈一日未同燕夫人见过面,知晓那些过往,不敢推门去看也是常事。

虽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