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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热水喝完,【只能说一切为了任务。】

红宝石表现出的“雏鸟情结”对贝尔摩德毫无价值,但对方显然能从中获取一点虚薄的“被依靠感”,就像欣赏一个被自己握在手里的玩具。但玩具随手都能扔掉。

她其实没什么感觉,也并不为对方事前都不告知自己生气。

“叮咚~”

套房的门铃被摁响,监视器的屏幕上出现了门外的景象。

身形较为瘦弱的男性清洁工站在门外,声音响起来。

“客人您好,”对方的英语还带着一点卷舌音,“我们排查到浴室管道有问题,能请您让我们查看一下吗?”

羽川和挠了挠头,这话该怎么回才能显得没警惕心?

“嘀。”

房门锁开的声音,门外的清洁工和躲在视线死角的三个男人都一愣。

目标开门开得也太快了吧?

但想到模糊照片里对方没什么攻击性的样子,他们又觉得正常。女人,都是没警惕心、觉得周围一切都好的生物。

门被从里面拉开,绿头发的年轻人蹙着眉让开路:“进吧。”

“抱歉,打扰您了。”清洁工陪着笑脸,将车往里面推了几步,年轻人往后退,在黑西装扑来时露出震惊的表情。

一切都发生在刹那,浸着□□的纱布被迅速按在她的口鼻,因为浓度大,黑西装没等到一分钟就收回了手。

手机被扔掉,清洁工把用来装衣物和床单的箱子打开,四个人对视几眼,都因事情顺利而露出愉快的笑容。

被迷晕的年轻人容貌秀丽,面色苍白,躺在箱子底部甚至像一具尸体,清洁工盖上遮掩用的衣物与布料,和同伴们嘀咕了一句:“她可真像睡美人,对吧。”

“那老板就是王子了?”另一个黑西装开着玩笑回答。

他们将藏了人的车推向电梯,从容地离开了大厦,在地下停车场交接。

五分钟后,乘坐电梯上来的贝尔摩德拿卡开门,看见靠窗暖灯下客厅桌面上的笔记本发出莹光,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

手机锁屏随着动作亮起,纯白的底图上是一个笑脸简笔画,她试密码没成功,干脆收起,开始打电话。

“嘟嘟嘟……”

几秒之后电话接起,另一端的人没出声,只有风声从那端模糊地呼啸而过,以及更为含糊的惨叫怒骂。

“琴酒,晚上好。”贝尔摩德笑着问好,“有件事得要你带人帮忙。”

以前常被无视的无用寒暄被她放弃,另一端的琴酒眉眼微敛,“嗯”了一声以示疑惑。

“红宝石被抓走了。”贝尔摩德简单地说,“我找她来帮忙,但没想到那边也有行动。”

“有线索吗?”风似乎有些大了,让琴酒的问题显得他开口前沉默了几秒。

“当然有。我一向关注她的安全。”贝尔摩德勾起嘴角,将目光移向落地窗外的霓虹之海,漫不经心地道,“定位器在她的鞋底,待会实时分享给你,现在,麻烦你们了——还是说,那边要再过一会?”

不法人士聚集、巡逻的警察也稀少前来的混乱区域边缘,是曾经的工厂遗址,犯罪团伙常在此处发生冲突,枪声与汽车引擎几乎每一夜都会响起,而尸体则会被推入河流之中。

枪声响起。

“啊、啊啊啊——”

涕泪横流的瘾君子被恐惧捏住心脏,惨叫发出半截就被他捂在嗓子里,涣散的、布满血丝的眼睛中倒映出满地的尸体,与他们死前惊愕的神情。

他是附近贫民窟的住户,常在夜里捡漏,食物、女人或者叶子,因为识趣还被这段时间占据这片的团伙奖励过新式毒.品,动了加入的心思。

但今夜、今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