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了。”凌砚一本正经道。

先前的符纸,还是她随手拿的大白纸用灵力幻化的,效果可比不上真正的黄纸,还废灵力。

这么一沓符纸,足足有一个拳头厚实,少说也有一百多张,够她用好久了。

黄大师闻言再次松了口气,还以为她要作什么,没想到就要一沓黄纸而已,当即大方的表示没问题:“倘若前辈需要,晚辈居住的道观里还有很多,离这里不是很远,离这里坐大巴四十分钟,再十分钟坐地铁十二个站,再走上半小时就到了。”

凌砚眨了眨眼:“你是不是对不是很远有什么误解?”

黄大师一脸诚然:“有吗,兴许是我习惯了吧,观里头财务状况紧俏,所以我们出行,能省就省了。”

“没关系,条件苦点,能锻炼人的心志,你们道观,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