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了周榄的五官面相,沉思片刻后道:“你看起来挺正常的,不像是遭遇了鬼压床的样子,倒像是……”

“像什么?”

凌砚轻咳了两声,笑问:“你是一个人住吗?”

周榄摇了摇头:“不是啊,我现在在上大学,然后我寝室还有一个同学,大师,这个和我鬼压床有什么关系啊,哦,我懂了,你是不是想让我问一下我那个同学是不是也遭遇了鬼压床?”

男生明显是个话痨,说起自话来根本停不住:“我跟你说,我还真就问过,可是我那个同学说他夜里完全什么感觉都没有,第二天生龙活虎的跑三千米都不在话下。”

“哪儿像我啊,跟让鬼吸食了精气一样,不仅睡不好,每天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的骨头就跟碎了一样,还有虫子咬我,你看我这脖子,再这样下去,我怕我都没法儿活着毕业了。”

周榄说着,伸长脖子,露出淡粉色的痕迹,又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照片给凌砚看:“这就是我那个同学。”

“我跟你说,我这个同学为人可好了,经常给我带早饭,还帮我洗衣服呢,我就想着,是不是人家做了好事儿,所以没让鬼压床?”

底下弹幕的评论区画风有些歪了。

【我不信,你没叫爹,人家能帮你做这些?】

【这干的都不是室友该做的,分明是男咳咳那什么做的。】

【这痕迹,你跟我说是虫子咬的?】

周榄脖子上遍布着七八个拇指盖大小的粉色痕迹,最后面还有淡淡的牙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