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难过，会因为看到一朵盛开的花而欣喜，这些都是真实的！”

光矣却不为所动：“你不过是师傅力量的碎片所化，你的存在只是为了等待师傅真正归来。现在，师傅已经找到了，你的使命也快结束了。你所感受到的一切，不过是师傅残留记忆的影响罢了。”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凌在黑暗中独自哭泣。

凌砚在与光矣的不断周旋中，逐渐发现了一些关于虚空之境和自己身份的线索。她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古老的书籍，上面记载着虚空之境的历史和神主的传说。虽然文字晦涩难懂，但她从中隐约感觉到，光矣所说的一切并非毫无根据。

而光矣，为了防止凌砚逃跑，加快了重合虚空之境和现世界的计划。他不断地在两个世界之间穿梭，寻找着能够完成这一计划的关键力量。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力量也在不断地增强，但他的精神却越来越不稳定。

凌砚决定不再坐以待毙，她开始尝试运用自己体内那股隐隐约约的力量。虽然每次尝试都会让她感到无比痛苦，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出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她逐渐掌握了一些力量的运用方法。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凌砚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她集中精神，对着困住自己的结界发起了攻击。一开始，结界只是微微颤抖，但随着凌砚不断地注入力量，结界开始出现裂痕。

光矣察觉到了凌砚这边的动静，他急忙赶回。当他看到凌砚正在全力冲击结界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愤怒：“师傅，你这是在做什么？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为了让你恢复往日的荣耀，为了让两个世界恢复和平！”

凌砚咬着牙，一边攻击结界一边说道：“我不相信你所谓的计划！我只相信我自己，我要离开这里，去寻找真正的答案。你的行为已经疯狂到让我恐惧，我不知道你所谓的恢复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我不想成为你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