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惊喜地抱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她怎么那么快就向他妥协。
于是她又把他推到一边。
墨玉也不恼,重新化为人形后跳下床,却在这时候不经意间“扯”到了衣带,衣襟松散,露出半边胸膛。
他动作极慢,明明不过一眨眼的动作硬是做了半刻钟,眼睛微微眯着,没见眼里尽是勾引。
明鸢果然将他叫住。
“怎么,改变主意了?”他转过头,发带也顺势扯下,满头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放宽心,我今夜不会对你做什么。”
“谁要管你这个了。”明鸢瞪他一眼,攀着他的肩膀把他转过来,目光望向他胸口处的一点红痕,“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那处被术法做了遮掩,平日里看不出什么,但细细探究就会发现其中不同。凤凰是神鸟,对邪祟之物尤其敏感,所以才会一直说这里妖气好重之类的话。
明鸢一打响指将笼罩在上方的障眼法消除,果然就这样显示在她面前,她的眉心也随之皱紧。
“你的伤根本就没好。”她笃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为什么要遮掩这些。”
墨玉挤挤眼睛,转移话题:“哎呀,我还以为你会摸着我的伤口问我痛不痛。然后我就会告诉你这都是一点也不痛都是伤疤了,你别心疼我。”
“这有
什么好心疼的,修仙之人谁身上没几个伤。要说的话我也有。”她说着就要挽起袖子给他看自己手臂上的伤疤,挽到一半又觉得不对劲,她和墨玉争什么。
再一抬头,就见他正捂着肚子狂笑不已,最后因为笑的太放肆到导致伤口裂开。
“活该。”她瞥他两眼,上去一把将他的衣襟拉开,“让你逞能。”
之前在山洞里看得不真切,如今在才看的真切。他的伤势其实并不严重,甚至比她之前给他治过的几次都要好上不少。真正伤害到他的事昆仑仙山上的这些灵气。
因着他父亲那边血脉以及融合滴血冥佩的缘故,魔气几乎已经侵蚀到了他筋脉的每一处。凌华宗毕竟是下界,在那里对他影响并不大。但昆仑山不一样,他与那么多的神族有过接触,多多少少也会受到影响。
“你怎么不和我说。”明鸢现在也意识到了这点,果断向后缩了些,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你不一样。”墨玉敛起脸上神色,一本正色道,“你在我身边,能压制我身上的邪气。”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伤势处,果然,黑气在感受到青鸾之力后迅速烟消云散,他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要好上不少。
他原本就只是想让她轻轻一碰,但明鸢却在这时候挣脱了他的束缚猛地向前扑去。
墨玉始料不及竟被她就这样扑倒到了床上,明鸢动作麻利地骑到他劲瘦的腰上,阻止他的起身。同时左右手同时抓住他衣领两边用力往外一扯——
入目是少年人白皙的胸膛与薄肌,以及镶嵌在他心口之上的那块黑到发邪的玉。
“墨玉……”
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明鸢一探究竟,干脆也就由她去了:“这么着急呢,这就叫上我的名字了。”
“你闭嘴。”明鸢警告地剜他两眼,二话不说就施展灵力往那块黑玉上探去,不料却被它一把摊开。
她惊愕地看着萦绕在自己指尖的灵力,因为弹开她手的不是妖气,而是仙法。
“不错,这是我娘干的。”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去扶她纤细的腰,“哭丧着脸做什么,我又不会死。”
“你若是留下,说不定你也会成为牵制我的一环。”
他指腹上的薄茧就这样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在她腰间不断摩挲,明鸢有些痒,但到底还是强忍住了:“他们才不敢动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