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心情很好的捏了捏阿倾的脸颊,“这才乖嘛~”
“乖孩子~让我好好看看你~”
望着那双紫色的眼眸,哪怕那双眼睛中满是警惕和敌意,曾经熟悉的情绪不复存在,但女人不恼,她丝毫不在意阿倾对她的那些负面感情,她的视线一遍又一遍描摹阿倾的眉眼,怎么都看不够一般。
躁动不安的梦境被安抚,女人难得安静下来,坐在椅子上,伸手将阿倾抱在怀里。
“那个畜生很危险。”
“你就安全了?”
“呵……伶牙俐齿。”女人轻笑,“我好心提醒你,你怎么能这么不领情?”
“你们两个不相上下,一样畜生。”阿倾推开她的脸,从她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能别再我的梦里骚扰我?”
“不可能,你死心吧。”她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拿起桌面上的书随意翻看,“这辈子都不可能,你就等着被我缠一辈子吧。”
“有病!”
“嗯哼~谢谢夸奖~”
阿倾给了她一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
女人拿着茶壶给她倒了杯茶,“尝尝,我觉得我的手艺进步了。”
闻言,阿倾挑眉,“梦里还能喝茶?”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女人耸耸肩,“况且是在梦里,我还能给你下毒不成?”
阿倾拿起杯子,喝下茶水。
像她想的一样,没有任何味道。
“噗!只是水!”女人捧腹大笑,“水哪来的味道?”
阿倾直接一个茶杯砸向她,女人矮身躲过去,“这么不经逗?”
“混蛋你给我死吧!”
就在她要掀桌子的那一刻,女人起身,伸出手指一下子点在她的额头,“你还是这么不经逗。”
阿倾一愣。
“好了,时间到了,该说早安了。”
她轻笑着,收回手指,下一秒,房间崩塌,女人转身离开,不曾留恋。
阿倾站在崩塌的梦境中,看着她的背影逾行逾远,无法追逐,无法触及。
身体不断下坠,崩塌的梦境将空间扭曲,所有家具漂浮在空中,只有她不停下坠,那些东西在她眼中就好像快速后退一样。
再次睁开眼睛时,便是家中的天花板。
她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轻轻吐了口浊气。
“啧……神经病……”
实验室的那些研究人员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流浪者躺在实验台上,看着那些人往自己身上绑上绑带,确认他无法动弹半分且没办法挣脱开之后,才停手。
今天的绑带有点多。流浪者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反正死不了。
过了一会儿,多托雷走过来,从旁边实验助手手中拿过针管,看着针管中的药剂,勾起嘴角。
“这是一位美丽的小姐送给你的礼物,真希望你能够喜欢这个礼物~”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但手下的动作却依旧不迟疑,直接将药剂注入到流浪者的身体!
药剂被注入到血管中,冰冷与温热的血液接触,流浪者因为不适而微微蹙眉。
他知道多托雷没按好心,却也想不出他这次实验究竟想干嘛。
而注入完药剂之后,多托雷颇有闲心的坐到助手搬来的椅子上,看着实验台上躺着的人偶,很期待他接下来的反应。
随着血液将药剂送往身体各处,沉睡的药剂开始发挥效果,流浪者顿时感觉四肢百骸好像靠近火源一般,逐渐温暖起来。
人偶对于温度并不像人那般脆弱,无论极寒还是炙热,都无法对他们的生命造成半点威胁。
但温度的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