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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你与将清灵讲了一夜的话,却一个眼神都没放在我身上过,和谢行也是,他亲了你,你却告诉我那只是误会。”

“我就想问你,若这些事,都发生在我身上,你又会如何处置我?”

“你与我说说,我真的很是感兴趣。”谢言这般说着,又报复性地来亲我的嘴,他咬得很用力,几乎要将我的舌根给嚼烂。

我能说什么,谢言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是因为他对我足够了解,他摸清了我的路数,知道若是他敢与旁人亲亲密密地畅聊一晚,若是他敢让人亲到他的脸上,我一定会立刻离开,不会给他任何解释的余地。

封九月,你可真双标。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嘛。”我着急地抱住谢言的腰,将哭得通红的脸都埋在他的脖.颈间,一边哭一边道歉。

“是我误会你了,是我的错,我也不该让别人亲我,就算是被偷袭的也不行,可是你好凶,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凶,你直接推我到地上,我的屁|股都摔到淤青了,你不能好好跟我说吗?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凶我呢?”

“你一不高兴就不来看我,为什么啊?你明知道我出不去,还会很想你,你怎么舍得两天都不来看我,外边一只鸟都没有,侍从也不怎么跟我说话,你做什么这样啊,老是欺负人,真的很讨厌。”

“不是那种真的讨厌,就是生气时候就会说你讨厌,我就是很想你,没办法了才撒谎啊,你还要走,我两天没见你了,很想你。”

我絮絮叨叨颠三倒四说了好多话,还将鼻涕眼泪都擦在谢言的衣服上,眼睛哭得都肿了,才眼睛红红瘪着嘴抱怨道,“你为什么不抱抱我啊?我都跟你道歉了,认错了这么多句,你为什么不能大发慈悲原谅我一下!”

“倒打一耙。”谢言凉凉地看着我,两条胳膊都未动,显然是没打算抱我,我也不知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直接就将他的手臂放到了我腰上,做出一副自己被抱着的假象。

可很快这个诡计就不管用,谢言立马就将手臂收回,懒懒地搁在轮椅的扶手上。

我再抓他的手,却发现抓不动了,他垂着灰眸,不错眼地看我,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微勾的唇角透着揶揄与戏谑,似乎在等着我下一步又要如何胡搅蛮缠。

我在心底下了莫大的决心,从轮椅上爬下来,施施然站在谢言面前,身旁就是灿烂的烛火,能将一切照得亮如白昼,我的修长的影子都落到了地上,也落在了谢言的眼瞳里,纤长白皙的手指解开了腰.间的系带,薄薄的云杉像一片片云朵,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我紧张地脚.趾都微微蜷.起,手心出了许多热汗,在狂乱的心跳中对上谢言的眼睛,像有汹涌的火星被微风煽动,顷刻间便掀起了燎.原之势。

不过是两步的距离,我却走得异常艰辛,我的脸颊烫得起了一片绯.色,耳尖红红,连带着脖.颈的皮肤也起了红意,我大着胆子跨.上轮椅,两条白生生的手臂绕到谢言颈.后,与他亲.密地呼吸相接,认真又惭愧地说。

“还有孩子的事情,我也不该骗你,对不起,不过现在道歉也晚了。”

“可不可以求求你,再和我做一个呢?”

我歪着头慢慢说着,近乎懵懂天真的语气令我生出几分羞.赧,甚至都不敢去看谢言的眼睛。

而他在我靠近了之后,呼吸就变得又急又重,他的手掌很用力地在搓.揉着我那两半滑嫩细腻的皮.肉,我垂眼一看,都被搓.红了。

谢言是个习武之人,他的手本就长着很厚的茧子,这样不知轻重的掐.揉,是有些疼的,我眼中都蓄起了泪水,想去抓谢言的手,可又怕他说我娇气,只能轻轻吸着气,忍着伴随着痛.意的酥.麻,凑到谢言耳边,打着商量道,“等下可不可以用点东西呢?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