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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轻度, 目前又有点回到国外那段时间了。”

“你的意思是,有往中度转移的风险?”

“你的病你自己很清楚,如果想要好起来……”

砰——

一道撞击的声音打断两人的谈话。

剛跨进办公室的门,关揚和陸道衡齐齐往办公桌的方向看去。

周玄清捂着被撞疼的头顶站起身, 顺帶关了窗口, 按下电腦休眠的快捷键。

“周周?”

“怎么过来了?”

周玄清被撞得眼冒金星, 随口敷衍到:“剛来。”

陸道衡把手里的文件袋扔到桌面的最里侧, 帮他揉头,“我看看起包没有, 要去醫院嗎?”

关揚在一旁发出“啧啧”的声音,好笑道:“那得快点儿啊, 免得到醫院都愈合了。”

周玄清缩了缩脖子,没讓陸道衡的掌心落到头上。

“不疼了,没事。”

陆道衡没在意, 只以为他是被关揚说得不好意思了。

柔声道:“别理他,他只会欺负你,自己不也被拿捏得死死的。”

不知那句话惹毛了关扬,“诶,你……”

没等人开口,又把人撵走,“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回头再討论这件事。”

关扬瞥了眼放到角落的牛皮纸文件袋,默默叹气。

“行,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

本来还想多说两句,但看着对面怔忪的周玄清,没再继续。这么多年,能说的他都说了。

回国后,他算是看明白了,只要周玄清在,陆道衡的病总会好的。

办公室只剩两人时,周玄清才想起刚才听到两人的谈话,好像是在討论病情,不过当时他只顾着看翻开空抽屉了,没注意说了些什么。

想到病情,周玄清回想起当时几人在山上时,关扬曾说,要保证病人的情绪稳定。

周玄清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看向陆道衡。

“你去找关扬看病了吗?”

陆道衡神情不变,笑道:“算是吧。”

给周玄清倒了杯水,脸上的笑没落下,“不过,是他求我看病。”

“求你?”

陆道衡:“我是他的毕业论文,要不然他也不会大费周章地跑到华大来实習。”

“为什么?”

周玄清以前没追问过两人是怎么认识的,又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

因为他和陆道衡的关系是假的,所以窥探他以前生活这种事,总觉得不太尊重。

不过,现在的周玄清很困惑,困惑到了极点。

他不知道,为什么陆道衡会在家里安装那么多的攝像头,还专门用自己的名字命名。

这些反常的举动,让人寒毛直竖。

“可能是没见过天才吧,他心理学博士,总喜歡研究点不一样的人。”

周玄清不懂医学,也不懂数学,无法分辨这话的真假。

对于陆道衡難得自称“天才”的玩笑,他甚至没有一丝想笑的意思。

陆道衡似乎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抬头朝他看过来。

正在周玄清不知該如何向他解释的时候,房间里某处发出一道令人尴尬的声音。

“咕噜——”

周玄清捂住肚子,露出一丝窘态。

“没吃午饭?”已经快到两点了。

周玄清:“嗯,点的外卖,有点……想你,就直接到这边来找你了。”

陆道衡拉着他往外走,声音宠溺又缱绻,“嗯~是我的错,现在帶老婆去吃饭~”

“对不起,工作太忙,今天没来得及给你发消息。”

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