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酒醒了,她想起来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要是她当时没喝那么多酒,她一定拎起余侨冲他大吼:
他大爷的她好不容易从那么多gay里面背调出来一个长得好看还没和男的搞过的学弟,她容易吗她?!
不过当时她哪敢说话,拿起地上垫着的西装就跑了。
从那以后,余侨对祁雨涯就不怎么宽容了,她感觉自己像被褫夺封号的妃子,一切超规格待遇全部没有,打入了冷宫的感觉。
她只好又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
多亏她尊敬的副会长赫连卿从中斡旋,以她那长袖善舞的姿态替祁雨涯求情。
余侨终于在一句“学妹的缘倒是真的很好”酸话之后终于放松了对她的严苛态度。
祁雨涯问赫连卿怎么搞定余侨的,赫连卿说这是她的核心竞争力,不能随意透露。
不过自那以后余侨真的很少冲她笑了。
两厢对比她觉得他之前真的挺给她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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